也不会拜托你去明德班帮我找欣儿。”
李安宁皱了皱眉头,“去逛街怎么能叫流连街头呢?”
何薇道:“哎呀,扬州风俗不如京城开放,若是整日在外闲逛,会惹人指指点点的。
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啊,昨日我给你的香露,你送给那位小沈大人了吗?
他有没有说什么?“
李安宁正愁怎么问话呢,闻言连忙接话。
“送了,他说那香露极为提神,今日还问我有没有多余的,想再要一瓶呢。”
何薇忍不住掩嘴一笑。
“看来这礼物送到他心坎里了,这男人啊,送礼物就得往他心里送。
可惜我手上也就只有这一瓶,没有多余的。
要不这样吧,晚上夫君回来了,我问问他从那里买来的东西,然后咱们也去买两瓶。”
晚上,蒋勋喝得醉熏熏的从外面回来了。
“哎呀,怎么又喝醉了?今日难道又有应酬吗?”
蒋勋接过她递上来的热帕子擦了擦脸,叹气。
“没办法,都是一些想方设法巴结爹的人,又在扬州有些头脸,总得应酬。”
何薇服侍他上了床,想起李安宁交代的话,捅了捅他的腰。
“昨日你拿回来的香露,是在哪里买的啊?”
蒋勋打了个酒嗝,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你说那个啊,那不是我买的,是我偷来的。”
金枪不倒水
偷?
何薇瞠目结舌,自家夫君还偷人家东西呢?
“你知道我偷的是谁的吗?”
何薇摇头。
蒋勋嘿嘿一笑,“咱爹的。”
何薇瞠目结舌,“公公的?你偷拿了公公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