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划好的渠道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地段,大家伙比着地上的划痕开始挖边。
夏天土地松软,刚开始挖起来并不如何难,但力气用的多了,抓着棍子的手掌心开始发疼,一直弯着的腰也受不了了。
连队的职工们挖的速度明显比新来的快,中途休息的次数也比新人们少的多。
卖力气挖渠的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没多久就出了一层汗,汗从额角向下滑,流进了眼睛里,蛰的眼睛生疼。
在学校时,宋露白也就跟着班级植过树,也挖过坑,但劳动强度远没有这么高。
太阳到了头顶斜上方,宋露白浑身汗如雨下,脸被太阳晒的通红,手疼的都快抓不住铁锹了,腰直起来时都在疼。
旁边的冯莹抹着汗说:“我可算是知道那些人为啥要跑了,太疼了,我的手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要挖那么长那么宽,一天的时间哪能干的完?”
宋露白安慰道:“那也得坚持住,咱们只用干几个月,几个月后就能走了。”
宋露白的眼睛被汗水蛰的睁不开,她坐下揉眼时,见卢双双推着独轮车送水来了。
“来来来,都喝点水再继续干。”
一共就六个茶缸子,大家轮流用,每个人仰头咕嘟嘟的喝,能一口气喝完一缸子水。
煮过的井水放到常温,喝下去并不冰凉,但好歹解渴。
王主任也在一旁坐着歇息,脸上的汗被太阳照到反光,看起来也累的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