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不好力度,就有可能伤到自己。
宋露白今天穿的很厚实,裤子里面套了两条旧线裤,她大姨给她做的那条新的被她爱惜的穿在了最里面。
进棉花地里没一会儿裤子就被露水打湿了。
棉花杆很有韧劲,因为它正处于将干未干的时候,根系还没被冻死,杆里的水分还没干,割起来自然不容易。
来回使劲揦,一个不小心就把镰刀割到自己跟前来了。
宋露白害怕割到腿,腿分开往后站着,离被割的棉花杆至少二十公分远。
每个棉花棵上几乎看不到开了花的棉花桃,倒是有不少还没来得及开花的棉花桃。
这些闭口的棉花桃就是宋露白她们想要的东西。
冬日难熬,北疆的冬天又格外的冷,上面分下来的煤肯定不够连队过冬,连队只能打棉花棵的主意。
拉回去的棉花棵既能当柴火烧,又能让大家抠棉花来做棉花被,算是一举两得。
宋露白拉着架子自然割不快,手很快就被棉花壳子划的满是痕迹。
劳动起来后身上越来越暖和,不刺眼的秋阳升起,众人热的都脱掉外套。
夏淮扶着坎土曼歇息,看着相较前些日子失去了毒辣的秋日太阳说:“还真是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点着烟走到附近的连长说:“还贫啥呢,没见二十三连的都来了,想做被子手下动作就快点。”
大家中午没歇息多久,啃完红薯和干饼子就马不停蹄的继续下地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