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不停的刘香哑着嗓子问宋露白:“王主任什么时候回来,到底啥时候能走,真的快冻死了。”
宋露白和孙红进了屋,发现屋里被感冒生病的女同志们挤的满满当当。
“顶多十一月底他就回来了。”
女生们失望。
这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
即将结束
天气愈发寒冷,挖渠冻感冒的人越来越多。
女同志们身体不舒服就躲进屋里烤火取暖,不管连长和指导员怎么敲打,她们就是不愿意再去地里。
煤不够,她们就挤在一个套房里用一个炉子。
艰苦奋斗的意志开始瓦解。
不管是上海来的女青年还是豫省来的女青年,她们都觉得现在的日子没法过了。
最近每天夜里手上长的冻疮都在发痒,睡到后半夜,炉子的余温散尽,房里的气温越来越低,早上起来手脚都是冰凉的。
被冻醒的女同志们忍不住在被窝里低泣,可怜自己要遭这种罪。
现在的日子根本就没法过。
感冒生病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女同志,不少男同志也受不住了。
营地里出现了生病的男同志白天躺在被窝里不愿意出去干活的现象。
老军垦们知道十一月还不到休息的时间,有心继续干,但这群没受过罪的城里娃消极怠工,并且连长对他们也无可奈何,这让老军垦们的心思也动了动。
都没坚持到十一月十号,离任务完成还有一段距离,二十五连的劳动力就出现了大面积的瘫痪。
连长和指导员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