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辈,如今去,刚好压得住,再说,这河间王原本与广阳王还算要好,可此事一出,二人必生嫌隙,广阳王得不了人心,河间王军中心腹自然会掣肘广阳王,盯紧他,以防其有谋乱之举,若仗打好了,功劳不是还有另一个分?若打得不好了,自有处置他的理由。”
“若太后若是还不放心,不如叫人探一探广阳王府内,以防广阳王心有不轨?”
元煊并不直接提侯官的名字,太后虽然年近五十,但并不昏聩,既然侯官在太后党手里,自然会召见。
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如今她没有什么朝中势力相帮,只看明日议事结果,再看她这话在太后心中份量几何了。
太后原先不想叫广阳王出去,为的就是广阳王军功卓著,恐不可控,闻言倒觉得有理,“这话倒也不错。”
她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和浅淡的檀香,叹了一口气,“你今日也累狠了,快回去休息吧,我再想。”
“可不能再想了,”元煊确认太后听进去了这才松了手,笑道,“这夜思伤身不说,也伤容貌,我那家令研制了个神仙水,据说能叫容颜焕发,等我叫医女看了,明日进献给您。”
太后上了年纪更重保养,奢靡无度,听了连连点头,叫人送了元煊出宫。
元煊出了宫,淡淡看了一眼马车旁的随从,“审完的人送到广阳王府了吗?”
“送到了。”随从低声应道,“只是……殿下当真不担心那两个人颠倒黑白,坐实是殿下您设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