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服用的频次大约不高,所以头疼反倒更多些,这是因为戒断的毒效,反倒是从前留下的余毒倒是更深些,还需好好调养,我会给您配好解药,调养数年,大约就无大碍了,至于旁的,殿下还得自行筹谋。”
元煊点点头,“我心里有数,您放心。”
下毒的是谁,又是怎么下的,她大约是有数的。
“就是不放心,您早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还不另找大夫瞧,还得崔家令三请四请,实在太不把自己当回事,要是是烈性毒药呢?”
眼瞧着人越说越快,元煊逐渐弱小起来,还不忘小声辩解,“烈性毒药一进嗓子不就知道了。”
罗夫人深吸一口气,默念这是殿下,不是周清融,不能打。
愧怜
罗夫人给元煊开了药方,又施了针疏散发作得凶的头疾。
元煊耐性好,这些年来已习惯与疼痛共存,对着外头露出来的都是倦意,唯有罗夫人探出来此刻她早就发作得厉害。
长公主待在崔家没回去,崔松萝忙前忙后地准备客房,等夜色浓稠得化不开了,药才煎出来送进去。
崔松萝瞧见那明晃晃的银针,扎在人脑袋上,瞧着都有些瘆得慌,拔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那进去好几寸,嘴抿着,牙根却已经酥了。
“文君,明儿你去一趟长安公主那儿,同她说商队已经准备了。”
如今鹿偈在定州,安慧在凉州,元煊就另将一人提拔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