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元煊和元葳蕤两人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她忽然觉得,那两双风情各异的眼睛,看她都带着些古怪的审视。
“我是……”
“她不是。”元煊收回了目光,斟酌片刻,“就算是也不行。”
崔松萝摸不着头脑,“啊?”
元葳蕤责怪地看了一眼元煊,“我不过白问一句,你怎么就这么急着将她撇干净,这孩子不是都入朝了么,你自己都在刀尖上走,何况她?哪有刚好的引子不用的。”
她说着看向崔松萝,“想来你不知晓,高阳王第二任妻子也出身崔氏,可却是地寒望劣的一脉,因着颜色甚好,高阳王坚持求为正妃,许久世宗才允了,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可后来崔氏年老色衰,身为正妃却遭别房幽禁,听说,只供给衣食,没过多久就死了,只是我们这些人,都觉得,是高阳王殴杀了崔氏。”
崔松萝瞪大了眼睛,“殴杀?”
这不就是家暴吗?就因为家族不显,一个正妃都能被家暴致死?
元煊知道元葳蕤在想什么,崔松萝若是那一脉崔氏女,那么可以师出有名地针对高阳王,只要揪着第二任高阳王妃的死不放,再借此挑一挑事,让高阳王自乱阵脚,等元煊再暗地里做好局,崔松萝再告一状,事情或许就成了。
她解释道,“我已让崔氏小房认回了松萝,马上松萝就要与崔家一道祭祖,她被我放在了先太子舍人崔礼那一支下,世家重视名声,由松萝挑头,不合适,我已有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