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国外呆了太久,白人饭吃多了,就想吃点有味道的。”
现如今,她把沈砚周所有的不符合过往的行为都列为出国后遗症。
时间可以改变人,水土更是。
面包奶酪那种东西别说吃上六年,就是六天,姜槐都会饿的眼冒金星吃下一头牛。
“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哥什么时候让你替他做事情了,以前不都是你奴役他嘛。”彭佳优托着个腮,煞有介事。
“我哪有,”姜槐有些心虚的否定,“我什么时候敢奴役他了,我都不敢和他多说几句话。”
“啧啧啧,你记忆出偏了吧,你问问附中谁不知道堂堂崇神只听你这个妹妹的,简直是百依百顺。”
彭佳优那副“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神情让姜槐突然有些恍惚。
分离的六年拉长了姜槐的暗恋时光,那些模糊隐蔽的心事混杂在岁月的长河中,把记忆变得浑浊不堪。
好像只记得最后那一年夏夜隐藏的暗恋心事,忘却了经年相处的日常。
她以前和沈砚周是怎么度过的那段少年时光的?
她只能轻声为自己辩白了句,“那是因为他也没什么要用到我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