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底下讨得一个妃位那才真是出奇了。如今「病逝」也不过是为了做实自己的话,来个死无对证罢了。
胤禛趁着年世兰愣神的功夫,循循善诱再度开口——“世兰你要理解朕的苦心,朕何尝不想与你有个咱们自己的孩子,只是朕实在没有办法,你哥哥是什么样的脾气,是怎样的张狂你也是瞧在眼里的。就连你的话都没什么作用,朕又岂能不防着。”
他抚摸着怀中人的鬓发,语气轻柔的要命——“朕答应你,赦免你哥哥的罪行,往后只囚禁于别院内其余一概不再追究,年富年兴革职后,交由你大哥年希尧看管教导,如何?”
恼羞成怒
从翊坤宫中走了出来,吕佳盈风眼瞧着身边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翻腾着的怒意平息下来,可适得其反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再也不是方才在年世兰面前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瞧着倒有些气急败坏之意。
他甚至都等不到回到养心殿,在路上就忍不住的厉声朝着苏培盛怒喝道——“传令下去!莞嫔搬弄是非,言行有失,私自挪用先皇后遗物,对先皇后大不敬,将莞嫔降为答应,身边也不必那么多人伺候了!”
苏培盛见皇上生了大气,赶忙低眉道了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