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要说出直视我,崽种的既视感。
但他没有说,而是用视线一寸一寸扫过源娑柚越发苍白的面容。
巫女的脖颈处有一道伤痕,应该是刚才的战斗中留下的。
手指捻上那处伤口,他用的力道不重,轻轻摩挲,手指上染上了巫女的血液。
他放入口中尝了尝,眼里划过一丝亮光,他想到怎么处置这个不知死活的巫女了。
在被宿傩扛起来之前源娑柚还是懵逼的,这个姿势并不舒服,顶的她胃很不舒服。
本来经历一场战斗,血腥的味道叫她几乎恶心的忍不住要吐出来,现在又被顶着胃部颠簸,属实有一点恶心在身上的。
但是,她有胆量坐中也机车后座表演一个天女散花,她是真的不敢吐在宿傩的身上。
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呢。估计她敢吐出来,下一秒宿傩能给她舌头扯出来。
源娑柚并不知道宿傩是想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目的地,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反抗成功,所以她一直保持安静沉默的状态,争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宿傩把她丢到了河里面。
历史以一个惊人的角度重合了,源娑柚震惊了,宿傩是想把她给淹死吗?那还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呢,窒息而死的感觉极其不好受。
源娑柚开始了剧烈的反应,狼狈的要爬上岸,宿傩则是一次又一次把她按在水中。
似乎是耐心耗尽,在源娑柚剧烈挣扎的反抗之下,宿傩不耐烦的开口:“你在做什么,这种程度的河水能杀死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