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这从古至今无人可防的豌豆疮居然真的有法子防?!
而知道这个方法的还偏偏是孙思邈的弟子,偏偏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奶娃娃,世道何其不公!
李承乾才不管老和尚心中如何作想,掐指一算,好似也快到每日宋村正来看顾十二的时间了。
他眼珠一转对站在他们身边的赵县丞开口。
“赵县丞,我送你一场功绩如何?”
早被乱七八糟事情搅和得险些忘记赌约的赵县丞一愣,就听李承乾细声细气道:“如今长安换了主人,秦王是什么脾性想来不用我对赵县丞多说。”
盯着李承乾的笑,赵县丞心砰地一跳。
“秦王最是关注官吏考核,这其中就包括分地一事。”
“武德早年秦王还代表陛下巡视京师以东的春耕情况,可惜后来战事频繁到底是耽搁了。”
“赵县丞,我与那群和尚之间的赌约本就是公开严明众人皆知……”
“你无耻!”
小和尚嗓音尖细骤然打断李承乾的话,正双眸发亮的赵县丞不满地瞪了小和尚一眼,终于拿出一点当官的架势:“这可是本官亲耳见证,你们这帮和尚莫不是要耍赖?!”
李承乾不着痕迹地朝庙外看去,瞧见熟悉的身影,他思索片刻当即语带嘲弄:“所以你们并非真心实意想要献田?我还以为你们道济寺名声在外,没想到原也是欺世盗名的小人。”
小和尚气得涨红了脸:“分明是你无耻诱骗,一群刁民,我师父愿意出手已是天大的福分,你们怎知我们肯定治不好?不识好歹果然是不要脸的泼皮,死了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