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说了一应功课就从后日起上。”
李承乾深吸口气:“学什么?”
李泰不解:“《诗》《礼》,总归就是这些东西。”
“具体的安排是什么?”
李泰摸上李承乾的额头:“没发热啊,难不成是阿兄病了两个月病糊涂了?”
“寅时而起复习课业,而后是孔颖达与阿兄评说古事,午后是练五张大字,练完字就是陆德明向阿兄讲解经文子集,最后是每日一份治国策略。”
李承乾两眼一黑,就他这身体,一天学完后想干些别的事情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行绝对不行。
更重要的是这排得也太满了吧,他还没做好准备重回高三啊。
李承乾思绪流转,李丽质看着太精明不好骗。
至于李泰,李承乾扶额,总感觉是原主“溺爱”太过,这看着比史书上的“憨”。
啧,李承乾忽而咳嗽几声:“天色不早了,小妹你先回吧。至于小弟躺着陪我会吧。”
李丽质叹气:“我就知道你俩又要睡一起,那我就先走了,大兄好好休息。”
李泰笑吟吟冲李丽质挥手,等看不到人时突然感觉一双手按上他的肩膀。
“你信不信阿兄?”
李泰茫然回首:“信,怎么了?”
李承乾脑子飞速转着,他必须得做出成果才能有资本与李世民谈判。
这跟牛痘不一样,牛痘他能借孙思邈的名头,那曲辕犁呢?
没真的有成果之前,要叫李世民如何相信一个八岁小儿的妄言?
更不用说棉花占城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