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百姓多有怨怼。”
“李义宗这小子保不准会这个当口出错被李世民杀鸡儆猴。”
李渊与裴寂碰杯,咽下一口酒后接着道:“我需要他他需要我,互惠互利。”
裴寂汗毛直竖:“可义安王多年在外,宫内却是伸手不及。”
李渊懒懒掀起眼皮子:“所以你上回提起的右武卫将军刘德裕不正正好吗?”
“难……”
李渊打断:“难?原是二郎的人又如何?不满是一点点勾出来的。”
“二郎赏罚分明太过,人心总是贪婪的。”
“忍耐,再多忍会,我这个上皇想来还是有点威信的。”
显德殿。
“耐心些。我还需要裴寂和上皇将所有不安分的家伙一起钓出来,让他们通通滚蛋。”
“啪嗒”一声落子,李世民朗声:“恰如问鼎中原大势所趋,玄龄,再不抓紧可翻不了盘了。”
房玄龄默默观察棋盘,内心吐槽这句大势也不知道在嘲讽哪位上蹿下跳的上皇。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内侍匆匆赶来。
“陛下不好了,听说小殿下与义安王之子李义安在长安城中动起手来了!”
一个时辰前,宣阳坊。
李承乾护着弟弟妹妹站在纺纱作坊的二楼临窗处,打眼一看底下情形清清楚楚。
“阿兄阿兄,那是舅舅吗?”
李丽质被长孙家庆托坐在肩膀上,眼睛尖一眼就瞧见了下头黄娘子身侧的眼熟人影。
李承乾与长孙家庆同时望去,果真是长孙无忌,就见他与黄娘子不知正商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