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一眨不眨盯着他。
李丽质:阿娘也被你打断了好事。大兄,你为什么觉得阿娘会救你呢?
李承乾:……
李泰握住李承乾的左臂,小小的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哀伤,一眨不眨盯着他。
李泰:阿兄,我和小妹分明早便提醒过你。你没几年都能娶妻了怎么就不明白呢。
李承乾:……
算了,他认命了。
他与孙文元最近通信不多,想来是很快就能给他爹汇报完毕的。
鄂州,小半月前。
孙文元最近与李承乾通信不多,实在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啊!
孙文元从矿洞中被拉出,整个人灰头土脸,腰侧的衣裳破破烂烂,擦伤随处可见。
“所幸无事,小郎君,矿洞底下还有其他人吗?”
孙文元喘着粗气,随意抹去脸上泥灰。
“没有了,方才那个是我救出的最后一个,如今所有工人都已安全逃出。”
小吏这才长呼一口气,左右看看拉着孙文元来到角落,语气愤恨。
“官府的人也不知在心急什么!小郎君说了如今矿井承重还未搭稳,就着急忙慌派人采矿,这下好了,险些酿成大祸。”
孙文元平日里吊儿郎当不代表他没有脾性。
只不过他的脾性皆是隐藏在那一张笑面之下。
他轻哼:“不就是觉得我是个小老百姓吗?东宫的来信可是给他们看过了?”
小吏嗤笑:“如今这矿可算得上半成是太子私产,小郎君背后靠着太子,我冷眼瞧着倒都是追悔莫及。”
孙文元从怀中掏出李承乾最后一次送来的书信,一把拍在小吏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