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暗哑,“我的腰没你的酸——”
对方低着头,有种淡淡的丧感,把卜长良都给说得有点愧疚了。
阿卡伊你怎么回事啊?
等不到就回家呗,非得跟个犟种一样,在楼下“自虐”自己是吧?
难不成想用这种苦肉计使我心疼?
哎!
那你就——用对了方法!
卜长良还真的很吃这一套。
虽然阿卡伊现在不是自己喜欢的猫哥粉毛造型了,但这人心眼子和花招更多了,一套接着一套,还有非常实际好处的美人计。
卜长良太年轻了,已经快被柰子砸晕了……
黑发绿眸的男人薄唇轻轻挑起,他在冷笑。
“玩了大半夜,精力这么旺盛?你的脚还要不要了?呵,该关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赤井秀一瞥了瞥身后那个悄无声息被打开的房门,“还有某个黑皮家伙的屁股。用得什么姿势,站不起来的话,波本那家伙需要自己来动吧,简直不知廉耻的公安。”
“是不是已经开花了吧。我都进来这么久了,波本他人呢?难不成还在床上躺着吗?”
说到这里,赤井秀一露出了轻蔑的眼神。
缓缓吐出一句话:
“呵,废物一个!”
卜长良死鱼眼:“……”
阿卡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被气疯了的妒夫。
是大清早的冷风把你的脑子也给冻坏掉了吗?
还是咖啡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