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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 第44(1 / 2)

他的东西,没人能夺走。

伏在宣沛帝怀中的阿杼才稍稍放下心,就听宣沛帝又道:“朕会给你一个位份。”

这还不叫赶她走?!

阿杼呼啦一下就炸毛了——

就凭她这又是罪奴又是宫女的身份,即便不是九品末流更衣,顶天了也就得个八品选侍的位份。

这地位都不如牛毛粗。

就王皇后那个脾气,嘿,那都压根不用多猜,她前脚刚踏出含元殿,后脚就被抓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而皇帝已经尝过了新鲜又出了气,还有后宫佳丽三千,到时候哪里还能记得起她?

皇帝不是吃完就丢肯认账固然是好事,但阿杼显然更怕皇帝金口一开,就送她死路一条。

阿杼早早打定主意——

她不会离开含元殿的,或者说即便要离开,也是越迟越好,拖得王皇后消消气,不会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弄死她,最好她再能和皇帝多攒几分面子情。

“朕会册封你”

想想皇帝从来都小气,因为落了他的面子,不仅让她又跪又求,还抓着她就往死了折腾,这要是让他的话说出口,再收回成命就难了!

情急之下,阿杼直接抬头,用软乎乎的唇瓣堵住了宣沛帝一言九鼎的金口玉言。

“圣上。”

更羞耻的事都做了遍的阿杼,抬眸又是一副眼波潋滟,依依不舍的倾慕模样。

“奴婢本就是宫女出身,能伺候圣上已是三生有幸,哪里能奢求什么位份”

凑过来挨挨蹭蹭的唇瓣又香又软,美中不足的就是离开的太快了些,稍微有些敷衍。

心里悠悠评判了一番的宣沛帝,很显然听懂阿杼弦外之音。

但他没急着顺了阿杼的心意,反倒微微挑了挑眉,略显诧异的反问道:“你真不打算听听朕要给你的位份?朕要封你”

嗯,果然软软的唇瓣又贴了上来,宣沛帝笑的眼睛弯了。

“圣上”一直急着堵嘴的阿杼,才不信小气的皇帝会给她个什么好位份。

等她抬起头,刚能说话就连忙抢先道:“奴婢自知身份卑微,能留在您身边做个端茶倒水,伺候您的宫女就心满意足了。”

闻言宣沛帝却蹙着眉,一副有些心疼她的模样。

“让你留在身边做个奉茶的宫女,不是太委屈你了?依朕看,还是”

阿杼拳头都要握起来了,她眼里‘嗖’的像是冒出了火星,恨不能直接张嘴咬住宣沛帝。

“圣上,不委屈的,真的一点都不委屈。”

不给宣沛帝说话的阿杼又抬起了头,凑过去贴贴。

“只要能留在圣上身旁伺候,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圣上,您留下奴婢在您身边伺候您,好不好?”

“圣上,奴婢求您了。”

“圣上”

最后嘴都被亲麻了的阿杼眼神都有些呆滞。

而心满意足的宣沛帝看向阿杼时,却是一副拿你实在没办法的模样,万般无奈点头应下:“好吧,好吧。”

阿杼:

即便心里又来来回回翻着花样的骂着宣沛帝,但真得了皇帝的保证,阿杼却心中腾的一定。

被放在榻上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这段时日没睡过一个好觉的阿杼,更是哼都没哼一声就踏踏实实睡着了。

而宣沛帝没走,他就这么坐在床榻边,静静的看着睡着的阿杼。

她是他的了。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刻着他的烙印。

睡着的阿杼密密的睫毛垂着,眼尾红红的,鼻尖也有些红,那张言不由衷,却像蜜糖浸润过,巴巴能说出十分动听甜言蜜语的嘴更是红的厉害。

前段时日才怕他怕的要命呢,看他一眼就要哆嗦,再看一眼就要跪下,现在倒是破罐子破摔般胆子大了。

伸手慢慢抚平阿杼蹙着的眉心,宣沛帝笑着摇摇头,“连梦里都气成这样,真是”

摸了摸阿杼有些凉的手,自知自己那会儿确实没收住力的宣沛帝,转身传了耿御医入殿。

不容易啊,一直在殿外急得不行,好不容易得了传召的耿御医都要哭了。

他忙不迭的行礼问安,随后就跪在宣沛帝身前请脉。

身强体健又痛快出了身汗的宣沛帝自然半点事没有,倒是阿杼

隔着龙纹锦帐,耿御医自然看不见里面到底是哪个娘娘,他凝神仔细搭脉好一会儿,斟酌片刻,才同宣沛帝回话。

“启禀圣上,许是娘娘她幼时不慎染了风寒却没能好生将养,又用了些虎狼之药只求速速痊愈,以致,以致伤了元气,气血虚浮,身弱体寒。”

“如今若是寒来暑往节气变化,或是染了凉气邪风入体,就容易引起高热”

原本还在“掉医袋”的耿院判一边说,一边不经意的抬头,就惊见宣沛帝格外阴沉的脸。

耿院判哪里见过宣沛帝这般挂相的时候?

他省略一切废话,语速“嗖”快了起来,“圣上,圣上,只要娘娘按时服药,好生将养调理,必能去了顽疾,一扫沉疴。”

“耿念良,从今往后,她的脉案朕就全数托付于你了。”

从来只负责给宣沛帝请诊的耿御医,忽然就多了个重担。

“不拘你用什么药,若是缺了什么”宣沛帝看向陈德禄,“只管吩咐人去寻来。”

陈公公神色肃然躬身应诺。

“是,奴才谨记。”

宣沛帝看着耿院判,沉声嘱咐他,“务必治好她,到时,朕重重有赏。”

“微臣遵旨。”

耿院判领了命就退出去准备开药方熬药了。

陈公公看着脸色又变得冷冷淡淡的宣沛帝,没敢多嘴,低着头沉默的跟着宣沛帝去了外殿。

等宣沛帝批阅完奏折,已经快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了。

陈公公端着茶上前,就听宣沛帝道:“她还没醒吗?”

“回圣上,殿内候着的宫人刚刚看过了,见阿杼姑娘睡的正香,宫人们也没敢搅扰。”

见宣沛帝脸色缓了缓,陈公公便又适时地问道:“圣上,可要奴才去传令,给阿杼姑娘收拾哪个宫室出来?”

显然阿杼御前侍寝这事,已经是榜上钉钉的事实了,但陈公公实在拿不准宣沛帝有心给阿杼封个什么位份。

按规矩行了,也甭按什么规矩了,晌午那遭“活见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陈公公也不瞎猜了,只等宣沛帝吩咐。

一提这事,宣沛帝下意识想起的都是软乎乎嗯,他的阿杼那是不慕名利,一心一意只要留在他身边。

这么促狭想着的宣沛帝摩挲着扳指,话里都带着笑音:“御前奉茶的宫女,还需要在含元殿外收拾什么宫室?”???

陈公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提起阿杼,宣沛帝都难得多说了几句,“她胆子小,且顾着皇后呢。”

“是啊。”陈公公下意识的点点头,附和宣沛帝的话,“阿杼姑娘确实最是忠心耿耿。”

是的,成功侍寝的阿杼姑娘还是忠心耿耿这事于陈公公而言,一点都不矛盾。

你看,这人是不是皇后娘娘一意要给圣上举荐的?

即便被赶出了坤宁宫,可阿杼姑娘甚至连个名分都不要诶,还好她是撞在他们圣上手里。

陈公公的话听得宣沛帝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一眼。

当发现一贯眼毒心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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