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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 第82(1 / 2)

“若是咱们得孩子出生了,总不能叫他无辜的背负一个骂名。”

更何况,宣沛帝是真的“小气”。

他最恨有人威胁于他。

舒太后以为这个事就能吃定他一辈子?

休想!

崇德太子还活着的时候,宣沛帝确实没想过相争,离京远远的去了边关。

但现在人都死了,死的化成灰了,他还能为着一个死人战战兢兢,夜不能寐不成?

他就是为崇德太子平反又如何?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若是至今还有人发誓效忠一个死人,宣沛帝会不吝直接成全他的衷心,送他去阴曹地府,继续效忠侍奉崇德太子。

如今舒太后打出了明牌,宣沛帝也不吝更激进些。

他会将当年蛰伏下来的人全都钓出来,不管他们藏着什么心思,全都一并处置干净。

姜家姜家只有他的阿杼这么一个小可怜了,即便恢复了荣光,又待如何?

既然决意平反,姜家的事就已经不是什么禁忌了。

宣沛帝摸着阿杼的柔软的长发,想了想,他还道:“朕当年入京的时候,见过你。”???

皇帝见过姜府的六姑娘?

什么时候的事?

在哪?

要完啊,她不是真的姜六姑娘,她真的不知道这事啊。

看阿杼神情有些惶惶,宣沛帝轻轻拍了拍阿杼的后背,又伸手比划了一下。

“朕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那日你们才从天牢被压着出来,你浑身脏兮兮的就是两只大眼睛和现在一样。”

那个年幼的小姑娘,睁着惊惶茫然间满是泪水的眼睛仓惶的匆匆看了过来,只是惊鸿一瞥,却让宣沛帝记了许久。

阿杼的心缓缓落回了肚子里。

当时顶替姜六姑娘去天牢的已经是她。

就算她忘了这事,也不至于是其他的时候让她露馅。

“嫔妾原来那个时候就见过了圣上吗?”

阿杼伏在宣沛帝的怀里,语气无比可惜的道:“嫔妾磕伤了后脑,从前的许多事,都已经记不清了。”

磕伤了?

宣沛帝蹙了蹙眉,但当年牢狱之灾间忙慌慌的阿杼磕磕碰碰的倒也正常。

只是,他若是早一些

宣沛帝很快就打消了这些无意义的假设,他轻轻伸手揉着阿杼的后脑。

“无妨,你当年离府入宫的时候年纪还小,就算你记性好,又能记得多少事?”

“既然忘了,也不必苛求记起。”

好了,伏在宣沛帝怀里的阿杼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最后一个短板也补上了,从今往后,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像是两人之间最后的阻碍都没有了,对着这辈子只能死死依靠自己的阿杼,宣沛帝慢慢的揉着阿杼手上的青痕。

“下次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弄伤自己了。”

阿杼也没做无谓的争辩,她连连点头。

“嫔妾记住了。”

“姜府的事不能急”宣沛帝安抚着阿杼,“若是一切都顺利,待明年科举之后,这事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到时候,也能顺理成章的封阿杼成为一宫主位。

阿杼连连点着头,随后她抬头时又伸手轻轻揽过宣沛帝鬓边落下的发。

“嫔妾从前为这事一直惶惶不可终日,几番泣泪,但是如今数十年过去了”

阿杼分得清楚“真大腿”是哪个的,她咬着唇,“眼下又有圣上如此记挂,嫔妾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只希望能一直陪着圣上,圣上您也能万岁无忧。”

宣沛帝笑着抱住了阿杼,“好,朕答应你。”

长丽宫

听着今晚上御驾又往关雎宫去,静婕妤别提有多郁闷了。

那个狐狸精身子不利索又不能伺候圣上,还巴巴的扯着圣上不放。

结果静婕妤这么念叨着,念叨着,宫门口的宫人忽然满脸喜色的入殿禀报。

“娘娘,御前的陈总管来了。”

静婕妤一愣后陡然又是一阵惊喜。

呵呵呵,她就知道,她知道这个罪奴出生的掖庭贱婢,是个奴才秧的贱皮子,好声好气的好话她半点也听不进去,好好教训一通就知道厉害了。

“快,快,扶本宫出去迎接圣驾。”

满殿忙慌慌的却都透着喜色,七手八脚的赶忙服侍静婕妤穿戴妥当,一堆人簇拥着静婕妤出来了。

到底记着静婕妤是英王的母妃,陈公公见着人出殿后,还是躬身见了一礼。

“见过静婕妤。”

“陈总管不必多礼。”

静婕妤笑呵呵的连连摆手,随后又往陈公公的身后看了看。

眼见没瞧见宣沛帝的御驾,她连忙一脸期许的看着陈总管。

“可是圣上传召嫔妾去御前侍奉?”

“婕妤娘娘,奴才是过来替圣上传话的。”

未免觉得尴尬,陈公公再未多言,只挺直了腰,一脸严肃的道:“传圣上口谕——”

“哗啦啦”,满宫的人连忙都跪了下来。

“兹有长丽宫主位,妇行有亏,言行有失,善妒成性,屡教不改,故褫夺封号并罚俸一年,禁足长丽宫闭门思过,钦此。”

看着跪在那不敢置信间,脸色煞白的静婕妤,不对,现在该称为赵婕妤了,陈公公微微又是一躬身。

“还请婕妤娘娘在长丽宫中静思己过,奴才先行告退了。”

封闭宫门的时候,陈公公还能听见里头传来的惊呼声,“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娘娘,娘娘您醒醒。”

听上去像是赵婕妤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陈公公摇了摇头。

晕过去晕过去也好,免得这位婕妤娘娘情绪激动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再惹祸端。

啧,想想这位赵婕妤才刚刚解禁还没一个月呢,这就又得禁足,陈公公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赶回了关雎宫。

瞧着今夜里圣上又歇在这儿了,门口有绿芙和四喜守着,陈公公也被三财伺候着去了耳房休息。

翌日

因着小朝会,宣沛帝起的很早,阿杼也跟着一同起身了。

“圣上。”

一道起身的阿杼没急着从下榻。

她伸手抱着站在脚踏上宣沛帝,下巴磕在他腰腹处,就这么仰面看着人。

宣沛帝不动声色的绷紧了腰腹处。

都说做戏得做全套,阿杼“小产”的这段时日,宣沛帝当真没有碰过她。

而之前为着医治阿杼“求子心切”的毛病,宣沛帝确实有点控制不住玩的有些花,这会儿他是真的非常非常精神了。

但阿杼之前就一直道宣沛帝惯会装模作样,因为他是真的很能装的一本正经,所以阿杼也没瞧出来不妥。

她笑的眼睛弯弯,软乎乎的道:“嫔妾已经修养了半月有余,如今身子好多了,想出去走走又想着许久没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圣上恩准嫔妾出关雎宫可好?”

阿杼去哪都要说,全然黏糊糊的依赖他,甚至去哪都最先想着软乎乎问过他的模样宣沛帝不仅半点不觉得厌烦,他甚至满意极了。

“去吧。”宣沛帝很是温柔的摸着阿杼的头,“秋日渐凉,你身子弱,勿要着了风。”

阿杼磕着宣沛帝的腰腹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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