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一个月亮眼,然后爬进了床底,很快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从床底下传来。
“喂,萩,给我递一下工具。”
“怎么?床底下还有啊?”
“那个小混蛋!”
床底下的机关更加复杂,他钻进去后就触发了机关,要是直接退出,中间的储存卡就会立即被破坏。
松田阵平眼睛发亮地盯着储存卡。
这一定就是他的礼物了吧!他猜这里面一定有他最想看的东西!
势在必得!
大概过了五分钟,松田阵平终于灰头土脸地从床底爬了出来。
“啧,还有点费事。”松田阵平擦了擦脸,两指捏着一张储存卡对萩原笑道:“来猜猜里面有什么?”
好难猜啊!
萩原研二笑得很开心。
两人迫不及待地出门找了台电脑插入了储存卡,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松田阵平立马双击点开。
【请输入密码】
兴致昂扬的两人当场愣住。
怎么还要密码的?!
“试试小降谷的名字?”
错误。
他们又尝试了很多,把他们能想到的全部试了一遍全都不对。
“没有提示吗?”
储存卡里干干净净,只有这一个文件。
两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终选择了放弃。
“喂,至少给点密码提示啊?”松田阵平当即打了个电话过去。
“提示的话,今晚零哥不是说了吗?”
电话那边的是相泽的声音,“没有那么复杂哦,那么加油吧,阵平哥。”
电话被挂断了。
今晚那个金毛除了嘴硬不肯承认以外也没说什么啊?
松田阵平抓了抓头发,一头卷毛被抓得更加乱了。
“我们明天去问一下小诸伏如何?”
“这主意不错。”
两人放弃了,松田阵平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手里的车钥匙上。
“不错啊这车,改天我们出去兜风?”
“好啊。不过话说回来……”萩原研二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这车已经在我名下?我的证件被盗用了?伪造?悠希那家伙真是越来越刑了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松田阵平欲言又止,“或许只是让你松口的一种说辞?”
“……框我的是吧?”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笑骂了一句。
“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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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一把钥匙换一把钥匙[星星眼]
病邪
萩原研二没能找小诸伏询问提示, 他一大早就匆忙请假,一路狂奔到相泽家取车。
“研二尼酱嘴上说不要,其实喜欢得不行, 这么迫不及待啊。”相泽悠希调侃道。
“不是的啦。”
突然的剧烈运动让萩原研二额角溢出细汗, 气息也不太稳, “家里出事了,我需要立马回去一趟,下班车还要等两个小时。”
相泽悠希微愣,他点点头带他来到车库,停放着一辆黑色的本田和一辆白色的马自达。
白色的那辆还没有车牌。
“你的那台还没上牌, 先开我的吧。”
相泽悠希把车钥匙丢给他, 自己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他系好安全带看萩原还愣在原地,“上车啊,研二尼酱, 你不是很急吗?”
萩原研二这才反应过来,上车启动一气呵成, 黑色本田嗖一下就飞了出去。
“你今天不上课了?”
“上啊,我学分都够了,老师体谅我身体不好, 我只要最后的课题过了就行。”
“不用跟小诸伏和你的管家说一声?”
相泽悠希晃了晃手机, “我已经说了。”
本来他就打算这周末回去一趟, 不过家里地址记不清了,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问一下研二一起回去的。
没想到研二今天就突然过来说家里出事。
那种不好的预感更甚,相泽悠希当即就决定和他一起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住院了。”萩原研二表情严肃, “早上接到姐姐的电话,说是前几天忽然在家中昏倒的,送去了医院说没查出其他问题, 就是贫血和没休息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恶化了,医生说……可能要不行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沉着脸看着有些吓人。
“阿姨她平时很劳累吗?身体状况如何?”
“以前是有点,修车厂倒闭那段时间家里情况的确有些吃紧,但也不至于到劳累的程度。”萩原研二回忆道:“我妈平时身体挺好的,上个月还跟我说去爬山了。”
按照萩原研二的说法,萩原妈妈平时身体健朗,工作也很轻松,大部分的重点围绕着家庭,理应不存在过劳的情况。
而且医院查不出原因,这种情况反倒像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吸走了精气神。
“那她最近去过哪里?”
“这个我倒是没问。”萩原研二忽然想到什么,“难道你想说……”
“别担心。”相泽悠希轻声道:“我们去看看,如果是的话我应该能帮上忙。”
悠希的声音平静而柔和,萩原研二紧绷的神经被很好地安抚,他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啊,我好像没来得及准备探病的伴手礼。”
相泽悠希尴尬地挠挠头。
“没关系啦,事出突然嘛。他们不会介意的。”
萩原研二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把找到悠希的事情告诉家人。
应该没问题吧?最多大概可能就是过于突然吓一跳吧?
萩原研二稍微侧头看了一眼,从侧面看起来更是难以辨认性别。
“你怎么留起长发了?”
相泽悠希还在暗暗打算之后正式登门拜访时再多添几份礼,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他如实地回答了。
“头发也是灵力的一部分。”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这发质看起来这么好。
一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医院附近的停车场。
在萩原研二停车的时候,相泽看到附近有花店,便去买了一大束向日葵。
萩原研二过来的时候,相泽悠希正捧着一大束花盯着医院的大楼发呆。
“怎么了?”
“我只是不太喜欢医院。”
小时候他因为腿的原因也是医院的常客,每次来医院总觉得有一种很悲伤的感觉。
时不时会看到有人哭泣,还有病弱的痛苦呻吟,心情也总会被影响然后跟着难过。
而如今在他眼里,医院是生死交界的混沌之地,既充满希望,也沉淀着无数未解的悲伤和执念。
相泽悠希拿出隔绝‘看’的眼镜戴上。
“走吧。”
两人在前台登记后乘上电梯。
出了电梯就看见一个漂亮又飒爽的浅棕色长发的年轻女性。
她看到萩原研二便快步走来,“研二!”
注意到研二身边的人后她略微发出了疑惑的单音节。
相泽悠希怀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脸蛋藏在花丛中看起来更加小巧精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