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看着小阵平也是喝着同一个水壶里倒出来的水啊!
还没等萩原想明白是不是水壶有机关,就听见悠希紧张道:“研二尼酱感冒了?”
“不是!我是……”
“不会是前两天被我传染了吧。”
“有可能!我去拿药!”
“诶?”
萩原研二懵懵地看着悠希一溜烟跑走,他还在思考。
小阵平感冒了?
真罕见,他都多少年没见小阵平感冒了。
很快相泽悠希就端着一个比白粥更大的瓷碗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他身体还有点累,跑这几步就开始流汗喘气了,这可不是他假装出来的。
萩原研二也发现了,顿时心疼又自责。
所以当相泽悠希说这是预防的药时,萩原研二无法推脱接过来喝了一口。
“呕——”
不愧是幼驯染,一模一样的反应呢。
“好、好苦!悠希!这药也太苦了!”
“中药是苦点,不过良药苦口嘛。”
“可是,可是这也……”
萩原研二感觉舌头都木了。
过来人的松田阵平心情十分愉悦,“喝吧,悠希都是为了你好,你忍心看他难过吗。”
萩原研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被绑架了。
被无形的某种东西架住的萩原研二只能硬着头皮捏着鼻子一口闷了。
海量海量!
相泽悠希都觉得自己用的碗小了。
但毕竟他放了有阵平哥那份三倍多的剂量,再用个大碗也着实有些可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