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他们脖子上的纹身很统一,不是普通混混。”
唐诗筠顺着她说的位置看去,发现那些人都不约而同地几次向自己这边投来目光。
她握方向盘的手一紧,不由地压低声音:“他们为什么要追我们?”
“不知道。”电话那头传来门铃声,倪青已退回咖啡馆里,冷眼观察那些人的举动,“你先开出车位,动作慢一点,然后往咖啡馆的方向开。”
唐诗筠在听她的话和打电话给局里之间犹豫片刻,咬了下牙,挂上倒档开始挪车。
她谨慎地把转向打得很小,一进一退好几轮,车外侧的轮子仍压在车位线上,而车外那几波人则在此期间已挪动了几回,隐约形成了包抄的态势。
冷汗涂到方向盘上,唐诗筠的手开始打滑,要更大力地捏住,把手指捏得发白,方能不在打方向时脱手。
她今年刚刚毕业,出外勤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从小在母亲那儿耳熏目染知道了许多故事,但亲身经历还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第四拨人。”倪青的语气依旧镇定,说出来的话却使唐诗筠瞳孔抖动,“你的前面有辆省城牌照的黑色越野车,刚刚有两个人上去了。”
“现在加快速度。”她对唐诗筠道,“尽快出来,否则那辆车会追上。”
那几个抽烟的混混和挡风玻璃的距离已不足五米,唐诗筠心一横,大幅转动方向,猛踩油门,左侧前轮一下冲上人行道,又迅速切成倒档,往反方向倒了下去。
汽车擦着前面车辆的尾灯和后面车辆的前灯完成了方向调转,唐诗筠吐出一口气,手动打开车门锁,在衣服上蹭掉手汗,踩下油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