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指尖刚一碰到移门的金属框,在黑暗中格外闪亮的静电将她的大脑吓空了一刻。
回过神来,除饥饿外,脑中却又多了一丝不知由来的惊慌——她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她松了手,转过头,先是飞快地扫视空荡的客厅,然后放慢脚步,缓缓走向窗边。
窗帘被猛地拉开,冷风毫无阻挡地灌进脖子,玻璃上布满干涸的雨点,混着不知积了多久的灰尘,除却自己模糊的倒影,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身体的热度已然消退,莫名的怀疑亦随之淡化,洛芝兰松了手,将窗户关好,来到厨房里,将冰箱打开。
她在一些堆得杂乱的食品里翻找可以吃的东西,冷藏柜的深处,那根来自魏智强的小试管被层层包裹,妥善地存放起来,隐蔽非常,似乎无人能发觉其中蹊跷。
同一时刻,相隔一堵砖墙的屋外,月光的背面,言颜带着夜行的伪装,灵巧地跃下,无声地融入黑暗。
而她胸口的隐藏夹层里,正放着一根与洛芝兰拿到的一模一样的小试管。
同一天,早些时候。
西城区,一间与方长街相隔不远的平房内。
虽是冬日,房间的窗仍敞开着,一架摄影机架在窗口,镜头赫然对准了洛川的房间。
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裹着厚棉袄坐在相机后面,不时把目光从显示屏上移开,低头嘬一口热奶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