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唐灼就开始哼“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 ojito/我喜欢阅读她微醺时的眼眸”。
祝猗顺着她的调往下唱,但她也只记到“这世界已经因为她甜得过头”,后面就不会了。
祝猗卡了几秒,看着唐灼又唱了一遍“这世界已经因为她甜得过头”。
甜得过头的唐灼笑着低头品尝,“哇”了一声。
“天才调酒师!”唐灼说。
祝猗先点头笑纳夸夸,又摇头说:“也就是这种简单的,加酒加料就行,没有那么多花活。”
唐灼说:“会花活的调酒师也只是需要花钱的调酒师而已。”
祝猗马上附和:“那倒是,冷冰冰的金钱关系。”
唐灼莞尔,拿起酒和一盘水果:“不过我也有小费给你,来嘛来嘛?”
她是在问,但更像是邀请。
祝猗忽然意识到方才唐灼的工作可能不仅是工作了。
她心下有些猜度,说好,随唐灼之后上楼梯。
唐灼在她前面,一如既往地重一下轻一下,踏得木质楼梯咯吱作响。
白日里天光大亮,今日的秦岭是大晴天,外头碧空如洗。楼上几个房间采光都很好,丝毫不需要开灯。
唐灼的房间自然也是如此,亮堂堂得纤尘毕现。因而祝猗随唐灼推门而进时,她一眼就看到了唐灼立在阳台的画作。
画作尺幅不算很大,但画架不小,连同大大小小的工具摆在室内会更乱,一不小心还可能会弄脏。
这些天里,唐灼俨然将阳台当做了工作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