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完整,反倒是丈夫受了无妄之灾。
“喝酒可以,”狄俄尼索斯缓缓道,“但我要看着。”
啊?阿里阿德涅懵了,看着不又要听她讲胡话?
她是打算全部想起来,再和丈夫说清楚讲明白的呀。
他中间要是听到了什么不得的了,真的不会让吃醋来得更猛烈吗?
狄俄尼索斯捏捏她的鼻尖:“想起来会头痛,我不放心。”
原来是这样,阿里阿德涅心有余悸,但还是道:“还是把膏药放在我手边,等我睡着了你再来吧,膏药其实很管用的,真的。”
既然是场硬战,她决定明天去医馆多买点,有备无患。
狄俄尼索斯握着她的手,只道:“可是你会哭。”
阿里阿德涅:??
她她她她这感情债好重啊!
“我不想你独自流泪。”
“……行吧,”阿里阿德涅破罐子破摔,“但说好了,听到什么难受的一定要告诉我。”
“好。”
阿里阿德涅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真的,千万不要把苦往肚子里咽,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听前半句,狄俄尼索斯还有些好笑,但听后半句他笑不出来了:“家人?”
“嗯嗯,我们成亲了呀,不管过去如何,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我们彼此组成了一个新的,我们做主的小家。”
狄俄尼索斯默默咀嚼了一会儿,忽然道:“我之前说过,我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我知道。”
“我的母亲,确实去世了,但我说父亲不存在,是因为是他杀死了我的母亲,我不想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