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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1 / 2)

但, 也不能这么没说服力吧?

她都用报酬诱惑了,丈夫好歹过来看一眼啊。

掉头就走是闹哪样?

阿里阿德涅失落得不行,下意识地看了眼斯库拉, 发现对方正好睁开肿胀的眼,看着她。

这张脸确实是恐怖级别,但因为知道是谁了, 所以阿里阿德涅再无害怕, 只有心疼。

“你倒底是被谁伤的?那些该死的鲨鱼?还是喀尔刻?”

斯库拉嘶鸣一声, 挣扎着进攻。

牛头人立刻推开妹妹, 以头相冲,和触角角力。

结果显而易见,虽然斯库拉触角多、头也多, 但是伤痕累累的她实在没法发挥全力。

但牛头人也没吃到好, 他才五岁啊,就算力气比人类小孩大,但是和真正的怪物比起来,那还是不够看的。

因为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牛头人也后退了好几步。

但他酷酷地没有倒下,只是腿有些软。

斯库拉再次发出嘶鸣, 阿里阿德涅头都要炸了。

完蛋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斯库拉口不能言不说, 现在都想和哥哥同归于尽了!

是因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阿里阿德涅一边思考, 一边去扶住哥哥, 好歹劝一下理智多的那一方:“哥哥对不起, 害你受伤了。”

“哼, 知道就赶紧走, 要不然天黑了也回不到家!”

“哥哥,”阿里阿德涅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让我说最后一句话吧。”

“人家明显没把你当朋友!还说什么话?”

“哥哥。”

阿里阿德涅瘪嘴。

“站在我身后说!”牛头人嘟囔,“这么凶还朋友,你这是从哪儿认识的啊!”

阿里阿德涅小小地笑了下,可是一想到现状又笑不出来了,她把红色果实放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轻声道:“斯库拉,振作一点,这个果实吃下去能暂缓伤痛,但副作用很大,你也要努力保持清醒,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相信我,总有一天你和丽莉会重逢,而喀尔刻也并非不可战胜,所以,坚持住。”

斯库拉的触角一下子就立起来了,她低声嘶吼,似乎在问阿里阿德涅从哪儿得知的,这句话又倒底是什么意思。

阿里阿德涅却没有再回答她了,因为她被哥哥像拎小猫一样带走了。

不过效果也足够了,有时候,求知欲也是一个人活下去的动力。

牛头哥哥也不背她了,只拽着妹妹的手走得飞快:“天都要黑了,快走,要不然回去就没饭吃了!”

阿里阿德涅:……该死的王宫礼仪。

不出所料,意料之中,他们回去的时候天还是黑了。

侍卫们不放行,王后更是黑着脸道:“没有规矩,怎么不直接在外面睡啊,你们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阿里阿德涅浑身一抖,某种莫名奇妙的条件反射传来,她不敢笑着撒娇了。

牛头哥哥更是一声不吭,只是稍微挡在了妹妹身前。

还是力量不够啊,要不然就可以早点带妹妹回来了。

殊不知这么“温顺”的样子,也让王后看不过眼。

“怎么不说话?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吗?啊??”

阿里阿德涅小脸苍白,刚想到了一句万能的道歉语,牛头人先开口了,他垂着头麻木地重复着已经说过数百遍的话:“母后,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妹妹,下次不敢、小心!”

阿里阿德涅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好了。

王后更是大声尖叫:“你冲过来干什么?来人,快来看公主的脸!”

阿里阿德涅的脸被扇的通红。

牛头人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扶住幼小的妹妹:“你,你……”

王后看着自己的手,更加怒不可遏:“都怪你,是你害了你妹妹,你怎么不去死啊!”

阿里阿德涅眼前还在冒金星,一时分不清王后在哪里,只能对着空气道:“哥哥很好,他看我走不动路还背我呢,这次是我贪玩,你不能这么说他,哥哥会伤心。”

她一点也不想道歉了,这巴掌真疼啊。

她不过眼明手快挡了一次,不会就此破相了吧?

牛头人紧紧咬牙,可眼眶还是红了。

等大夫来看诊时,他被迫隔绝到人群之外,这本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但这次,牛头人却如坐针毡。

他刚出生时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几年光是听也听出个大概了,他是母后受下神罚,被迫和牛交欢的产物。

尽管母后是为了替父王的过错赎罪,但是母后不喜欢他这多正常,因为他的出生就是罪恶啊。

不像美丽可爱的妹妹,那才是父母真正的孩子,也是实至名归的公主。

不像他,只是个徒有其名,从不对外公开的王子。

他后悔了,妹妹自小就有主见,她不该和自己走得太近的,为什么他没有拦住她?

她只在意哥哥会伤心,却不在意自己有多疼吗?

“哥哥,”阿里阿德涅顶着半脸药膏走过来,“别自责,那是我愿意的。”

牛头人忽然说不出话来。

“真的,我知道谁对我好呢,”阿里阿德涅想笑一下,发现脸痛,于是捂着脸道,“走,因祸得福,我们有晚饭啦。”

——

“阿里阿德涅,你在哪儿?”

“阿里阿德涅,你在哪儿?”

“苹苹,说句话。”

月光下,阿里阿德涅垂死病中惊坐起,却只能看见自己的小手小脚,还有华丽的床幔。

是做梦吗?

她又想起丈夫了,唉。

系统说她是恋爱脑,倒也没说错,但也不能全怪她啊。

谁叫系统日常咸鱼得不行,现在又给她故障失联了,要不然她哪用得着梦里相思啊。

阿里阿德涅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不小心压到自己受伤的脸。

痛,痛清醒了。

她无奈地下床,准备找杯水缓缓,却发现宫殿里只有她一人的呼吸声。

是那些照看她的侍女礼仪学得太好了吗?

阿里阿德涅慢慢走进,觉得不是。

她看到了镜子,虽然身体变成三岁小孩了,但是小孩也不代表她好糊弄。

就是没有呼吸声啊,怎么听也没有。

难道,阿里阿德涅脸色苍白,难道整个王宫都中邪了?

想起路上见到的红色果实,这个设想越想越像是真的。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一反应就是:哥哥知不知道?哥哥他有没有事?

或许是因为雏鸟效应,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她唯一能想到商量的人就是哥哥了。

阿里阿德涅扎起睡袍,轻手轻脚地跑了出去,哥哥住的宫殿很小,很偏,但她记得路,只要一口气跑过去就可以了。

是她失策,今晚再怎么不合规矩,也该和哥哥挤在一个宫殿休息的。

哪怕哥哥睡床,她睡地板,也安心啊!

阿里阿德涅一直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身后有桀桀桀的怪笑,她当然不敢回头,只能拿出吃奶的劲儿让自己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怎么了?”牛头人扶住她,“大晚上的不睡觉,乱跑什么?”

“哥哥!”阿里阿德涅只觉得亲切,“我,我有话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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