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
……
她的确变了很多。
吃过晚饭,谢绝了管家提出的家庭影院的建议,我开车带着芬恩在外游荡。
我的车技已经进步了许多,至少不会再担心多开几次车就会被吊销驾照了。
“刚才让你见笑了,我妈妈就是有点爱唠叨,其实她还是爱我的……只是人们对于表达爱的方式看法不一样吧。”我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着话题。
“哈哈,”芬恩笑着附和,“看得出来。而且你也爱她,很明显的。”
“我一直很爱她,也很崇拜她,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她而痛苦,但是没有她就没有我。”我说。
芬恩突然注意到街边角落里的酒馆:
“嘿,琪亚拉,我们过去那边喝一杯吧?好久没放松了。”
我同意了他的提议。
乐队虽然取得了一定成就,但还没有火爆到所有人都能认出我们的程度,所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停车,我和芬恩就大喇喇地直接走进了酒馆。
酒馆的装潢不算特别,但所有搭配和选项都非常舒适,让人宾至如归,这里放的音乐也很好听,芬恩一坐下,就赞不绝口:
“这里真不错。”
我漫不经心地说是的。
芬恩开始点单,问我意见,我说听他的就可以。
他于是一个人点了两杯酒,接着回头对我说:
“我发现你一回到意大利,就有点心神不宁,本来我认为那是你对于回家的忐忑,可是你都已经回过家了,看起来还是心不在焉的。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