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涣散没有焦点,只拎着衣服领子一个劲儿往嘴里塞,无意识地乱嚼乱咬。
林月疏紧张焦虑的时候就会咬衣服领子袖子,这是他很小时待在孤儿院就养成的习惯,可就算是无意识的动作,他也能轻轻松松演绎出来。
霍屹森看了他半天,走过去,从他嘴里扯出衣领子:
“去洗澡。”
林月疏似是愣了很久,恍恍惚惚回过神:
“视频……视频,我说了那个人不是你,我解释了,我……”
霍屹森没兴趣听他驴唇不对马嘴,没等他说完便把人推进了浴室。
林月疏躲在花洒下,洗香香。
水声盖过了他愉悦的歌声。
哈,这场好戏他和马甲男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尤其是即兴发挥那一跪,直接将整场戏码带上了新高度。如果不是那一跪,说不定霍屹森已经把马甲男威胁傻了,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月疏举过花洒冲了冲膝盖,虔诚地亲吻了两个膝盖。
洗完澡,林月疏把浴衣裹得贼紧实,低个头出去了。
霍屹森那边似乎在和秘书打电话,听到动静,草草挂了电话,看也不看林月疏,拎着浴衣进了浴室。
出来时,林月疏坐在床边,两个膝盖紧紧贴在一起,双脚也不安地来回交叠。
他又在咬领子了,咬完衣领子咬袖子。
霍屹森还是不理他,头发擦得半干后,径直上了床。
房间是大床房,只有一张床。
林月疏背对着,双手死死抓着浴衣衣摆,声音打着颤:
“您……不走么。”
“我现在走,给门口蹲守的娱记留下证据?”霍屹森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