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先把衣服烤干。”
林月疏把身子抱得更紧了,默不作声只摇头。
十月份的晚上已经没什么热乎气了,在周围湖水的加持下,林月疏冷的身子发颤。
他揉揉鼻子,逼着自己打了个喷嚏。
霍屹森的视线依然放在字里行间,对他的喷嚏置若罔闻。
林月疏揪起毛衣领子咬了咬,似乎是冷的不行了,嘴唇一松,脱口而出:
“霍代表,能不能麻烦您转过头去……”
霍屹森懒得动,垂眸望着书页:
“你我什么没见过。”
“话是这么说……”林月疏低下头,又开始咬毛衣领子,“但、但是……要不您还是转过头先。”
不稳的气息,是因为身体过于潮冷,冻得他话也说不利索。
霍屹森翻了一页书:
“不想脱别脱,我没义务服务你。”
林月疏咬毛衣领子的动作更激烈了,伴随着紊乱破碎的呼吸,似是隐忍,又像是绝望。
他还是脱了,像是即将跳入悬崖那般,犹豫着,小心翼翼的,揪起衣服领子往上拽。
霍屹森缓缓抬眼,之后,视线一顿。
纤瘦雪白的身体上,裹着一件碧色的女士内衣,薄如蝉翼,不合适的薄杯松松垮垮吊着。
这就是,林月疏用仅剩的几十块买的内衣。
他用双臂紧紧夹着身体,把毛衫搭在膝盖上对着壁炉烤干。
“你的癖好真不少。”霍屹森收了视线,又翻了一页书。
半晌,又翻回去,上一页还没看完。
林月疏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听霍屹森这么说,他下意识揪起毛衫往嘴里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