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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

电梯缓缓下行,下到了地下车库更深一层。

门一开,眼前一片昏暗,只有浓烈到呛人的香风热情迎接林月疏。

林月疏打开手机照明环伺周围,墙上挂满了各种珍惜保护动物的标本,脚下踩着一片柔软,他低头一看,一张完整的东北虎皮。

林月疏忙移开脚步,贴着墙边来到了整层唯一一扇拱形双开门前。

隔着厚重的门板,他听到了屋内徐徐不止的笑声、欢呼声。

林月疏攥紧了洋酒,手掌贴上门板,使劲一推——

刹那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林月疏脚步一顿,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眼前的一幕,诡谲到令人反胃。

十几个男男女女未着寸缕,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蜈蚣。

矮小的侏儒从那些人身上依次爬过,相中了哪个就停下来一通猛塞。

偌大的房间内装修极尽奢华,香气扑鼻令人头晕。

除了那边的人体蜈蚣,屋子里还有几个男人坐沙发上喝酒、打台球。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朝林月疏而来,像一只只阴险狰狞的狼。

林月疏定了定神,步伐从容进了屋,将洋酒往桌上一放:

“客人晚上好,这是我们店负责人让我送来的麦卡伦威士忌,各位慢慢品尝。”

说完,他转身要走。

“欸?这不是……”殷鑫兴奋的声音传来。

他像个灵活的吗喽从人体蜈蚣上跳下来,一把抓住林月疏的手,跟个找妈妈的老小孩似的,笑得更淫荡了:

“我们大名鼎鼎的林老师嘛。”

林月疏做出一副尴尬笑容,点点头:

“在这碰到殷制片还挺不好意思的,最近合同出了问题,面临高价违约费,我就过来赚点外快,您应该不会举报我吧。”

殷鑫拽着他往里走:“来来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林老师跟我们喝两杯,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多想你。”

林月疏借机悄悄打量周围的人,或许就像他人说的,一旦知道殷鑫背后的大老虎都有谁,世界观会彻底崩塌。

可惜他一个外来人,能认出霍屹森就不错了。

这些人当中,有年轻的也有年老色衰的,形色各异,如一具具华丽而冰冷的尸体,沉浸在巨大的棺椁中。

倏然,林月疏脚下猛地一顿,人高腿长扯得殷鑫跟着一踉跄。

暗色的光线下,腐朽与颓靡在房间里弥漫开。

猩红色的沙发上坐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年轻男人,手里拎着个菱形酒杯,眉眼细长森冷,眼尾微微上扬,深色的瞳孔倒影出遮天蔽日的黑气,与沙发的猩红交织在一起翻涌着。

林月疏喉结滑动了下。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相较于其他人的热络,他的周围寸草不生,那些已经彻底撕了脸皮的人形猴子们诡异的在他身边空出个圈。

他坐在人群中,却又恍若隔世。

林月疏怔了片刻, 努力放松了身子,跟着殷鑫并排而坐。

“哎呦林老师, 屋里温度可有三十多,你穿这么多可别捂出痱子。”殷鑫笑的眼睛都没了。

林月疏余光扫了眼那黑衬衫男人,而后立马扭头对着殷鑫笑,边笑边脱外套。

外套落下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汇聚于此,如鹰狼环顾,闪着锐利的光。

身旁殷鑫的鼻孔一下子张得老大,暖色光线下,他的脸色更加潮红, 泛着一层油光。

“林、林老师……”殷鑫的双手哆嗦不停, “上次泳池一别, 我心念到夜不能寐,以为咱们缘尽于此,今天能在这见到你, 还……还……真是给我好大的惊喜。”

林月疏对着他笑, 细长的双腿翘起交叠, 白色的蕾丝吊带袜随着腿部动作一展一簇。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不怀好意打量着那截被网状白纱连体衣包裹的身段, 胸前和腰部掏空镂空,点缀着碎钻珍珠, 像开袋即食的雪媚娘,白白泛着一层莹光。

“林老师、林老师……”殷鑫鬼迷日眼地叫,一柱擎天。

林月疏悄悄打量那黑衬衫男人,在一群迫不及待将他团团围住的猴子中,他不动如山, 正常到匪夷所思,只自顾喝着酒,欣赏着即将展开的诡艳画面。

殷鑫并没急着行动,似乎是想快乐的幻想时间延长,拉着林月疏喝酒。

林月疏:“不好意思殷制片,我酒精过敏,之前因为这事儿闹过一次笑话,您就饶了我吧,我一会儿好好补偿您。”

殷鑫转而给他倒了杯果汁,趁他不注意加了点药,笑眯眯递过去:

“尝尝,一早空运过来的秋水梨榨汁。”

林月疏接过杯子扫了眼。白色粉末尚未完全融化,在果汁表面飘着薄薄一层,写着“我有毒”。

无语,当我二百五?

他反将杯子塞回去,对殷鑫眨眼:

“您先喝。”

殷鑫:“我喝过了。”

林月疏撒娇蹭蹭:“喝嘛~你喝完了我再喝,你喝哪里,我跟着喝哪里。”

殷鑫缓缓翕了眼,发出娇媚的一声:“啊~”

他自认骑人无数,但永远感动于间接接吻的纯爱!至死不渝!但不行,他要是喝完了上了性,那些人觊觎他的小菊花怎么办。

殷鑫摸出钱夹:“这样吧,你喝,我给你十万。”

林月疏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伸个手:

“十万。”

殷鑫贱笑:“林老师还是这么着急,都不听人把话说完,十万可以给,但你得……”

他拍了拍林月疏的大腿,手指跳着舞往腿心划:“用这里接。”

此话一出,周围人瞬间开始起哄:“接钱!接钱!用小笔接钱!”

林月疏静静望着周围人的热闹,他也清楚,今天不用小笔接钱,他绝对走不出这个屋。

喧闹声中,药效开始发作,林月疏只觉大地在震颤,天花板在旋转,眼前一团团涌上黑色,脖颈开始冒汗,下腹燥热难耐,下贱的欲望开始拼了命往外挤。

林月疏扶着膝盖缓缓起身,起哄声也随之戛然而止,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露邪光。

他低着头缓了很久,叹了口气,飘飘渺渺走向长桌,拿起一瓶啤酒。

掂了掂,高高举起——

“啪嚓”一声,酒瓶子在殷鑫头上碎开。

突如其来的一幕,在短暂的死寂后迎来了爆发的尖叫。

殷鑫愣了很久,血流进眼睛里,他才想起来抱着脑袋“哎呦哎呦”地叫。

林月疏把气息放平,右手还捏着半截碎酒瓶,使劲往掌心扎:

“你孝敬你爹时也让你爹用笔接?嗯?我就是来打工赚个钱,怎么非要逼我上梁山。”

他承认他借题发挥,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他想为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鹿聆出一口恶气。

殷鑫抱着脑袋大叫:“按住他!打死他!妈的!敢动老子!今晚谁能打死他这十万就归谁!”

有钱人们不care,地上的人体蜈蚣一听,呻吟着散开,摇摇晃晃朝林月疏走来。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裸男抓住了林月疏,膝盖猛击他的腿弯,迫使他单膝下跪。

刚抄起酒瓶子合计着十万块怎么花,突然,又是一声脆响,裸男头上冒出了一片湿红。

众人惊愕看过去,黑衬衫的男人手里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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