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绕着二楼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的光景。
确定四下无人,他转过身抚上书房门把手。一按,门开了。
银灰色的法拉利812平稳地行驶在深夜大街。
这是林月疏穿书来第一次开上这种级别的豪车。
车子在酒店前停下, 门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扶着一个醉到无法站稳的年轻男人。
看到车子停下, 其中一人忙扶着江恪上前,对林月疏道:
“您是来接江总的吧,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喝了很多,我们也没劝住,给您添麻烦了。”
林月疏看了一圈西装男们,点点头,拖着死沉的江恪上了车。
车门一关,浑身酒气的江恪便靠了上来,抓着林月疏的手又亲又咬, 含糊不清地道:
“老婆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不要嫌弃我, 我不想睡沙发……”
林月疏推开他,开车回了江家。
一小时前,他在书房门口站了许久, 最后默默关了门, 给江恪发了消息要他少喝点, 顺便问了地址和车钥匙位置。
江恪真的会毫无城府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么?那些集体消失的保姆真的是伪人么?
林月疏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