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事先不论,他视奸霍屹森原来这么明显。
“从那天起,我就总是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我身边呢。”江恪捧着他的脸,黑夜中有些看不真切。
“心愿成真了,老婆。”江恪缓缓垂了眼眸。
林月疏听着愈来愈近的呼吸声,身体在刹那紧绷了。
在对方只是印下轻轻一吻后,他才放松了身体。
“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我不能陪你了。”
漆黑色的房间内,江恪的声音很轻很轻,一如既往,含着笑意。
天亮了。
一场大雪过后,整个世界被洗刷了一遍,到处都是烨烨生辉。
林月疏像往常一样洗脸刷牙,余光时不时从身后的大床上划过。
江恪什么时候走的,又去了哪里,他不得而知。
家里的保姆们均是沉默,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订了回家的票。
杜宾犬绕着豪宅转了一圈又一圈,呜呜咽咽的。
……
林月疏从监察委出来,压在心头多日的石头碎了。
冬季难得的艳阳天,处处都是柔情暖意。
第八天,好似江恪真的完全记住了他的姓名,再没听到他轻声叫着“林月疏”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