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道谢:“谢谢, 给您添麻烦了。”
“客气。”黑暗中,那人淡淡道。
林月疏犹疑地歪过头, 试探着问:“霍潇老师?”
“霍屹森。”那人回应的语速有点快,透着些许不耐。
“霍代表你怎么在这。”林月疏傻眼了,这不是剧组的医务室么。
霍屹森放下水杯,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道:
“伤口还是很疼?”
林月疏点点头。
“天亮后去大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不用, 划伤而已,在哪都一样治。”
林月疏不想耽误拍摄进程,剧组的生活条件并不好,像他这种三线小喽啰要是两点一线来回跑成本太大。
他不像霍潇这种级别的演员有房车休息,剧组提供的住宿还是两人一间,他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睡,索性就只能在车上将就,还带着狗子和仓鼠,实在不方便。
屋子里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对不起。”
在林月疏昏昏欲睡之际,屋里忽然响起这么一声,低沉空灵,似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而来。
他眨眨眼,觉得好笑:“为什么说对不起。”
霍屹森低着头,于夜幕中凝望着自己交叉在一起的手,半个世纪后,沉声道:
“是我害你受伤,你其实不用遭这种罪。”
林月疏:???
难道不是因为汽车鸣笛吓到马儿导致失控,他才摔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