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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 / 2)

唇瓣被用力咬住了,舌头像发泄一样钻进来。

林月疏闭上眼睛,身体轻飘飘的,天旋地转。

突然,侵占性的舌头收了回去。

他缓缓睁开眼,见霍潇在他面前低着头,一只手还死死抓着他的衣领。

在发抖。

“林月疏……”霍潇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相较于霍屹森从容的希望你想明白再决定,我好像一直在催促你给答案,显得我……”

霍潇喉结滚动着,后面几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没关系,人又不是机器,不可能每个人都一样的性格。”林月疏还善解人意地安慰上了。

霍潇嘴巴张了张,几息,叹了口气,抬起头。

黑沉沉的眼眸周围挂着一圈红艳艳,唇瓣几次嚅嗫着,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取代沉默的,是疾风骤雨般落下的吻,密密匝匝的。

微凉的手指钻进毛衣,玩弄着。

林月疏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很快又被不知疲倦的舌头侵占。

迷迷糊糊想着,霍潇真的很喜欢玩他雄,男人的雄到底哪里好玩。

情不自禁的,他张开了蹆。

霍潇猛然顿住,拿起林月疏的外套拉着人上了车,直奔酒店。

正在网上吃瓜的前台小姐一抬头看到两位主角,差点叫出来,开房的手,微微抖。

霍潇把人抓进房间, 蛇头纠缠着。

衣服很快弄得满地都是。

宽大的的bed上,声音又快又及。

林月疏忍不住出了声, 宛转悠扬,物极必反,渐渐变成了极致的痛苦后催生出的另类情绪。

声音绕着他湿润微红的脸打转转。

一声彻底放飞自我的高昂尖叫声后,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霍潇手掌死死压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这些曾经让他很有感觉的吟息声,现在却不由自主令他想到,林月疏在别的男人那,也会用这种动听的声音给予对方鼓励。

他不想听,会很痛苦。

可看到林月疏泪涟涟的小脸后, 捂着他嘴的手瞬间没了劲儿。

轻轻挪开手, 对着微肿湿润的唇瓣看了许久, 小心翼翼吻上去。

霍潇发出一声轻叹,可能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此时,俩酒店前台像热锅上的蚂蚁, 哪哪都烫脚。

“微博都瘫痪了我的妈呀, 这两位……不是, 这三位也是够能瞒的,之前竟然没有走漏一点风声。”

“微博还是进不去, 技术员能不能给点力!再不行我上楼听墙角啦。”

微博一沦陷,很多人转战字母站和小红薯, 凌晨一点了,大家还舍不得睡。

【我都没弄明白,这是唱哪一出?当头一棒,事前怎么一点苗头都没有?】

【实话说我都不知道该吃哪个瓜了,都很炸裂。】

【课代表总结一下:林月疏隐婚后出轨两位大佬, 大佬为其争风吃醋,软硬兼施逼迫其丈夫尽快离婚,这样他们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跟楼:有可能是三位哦[微笑],谁还记得莫名其妙举报老爹顺便把自己送进去的江某人,你说这么秘密的证据怎么就让林月疏先拿到了呢。】

【不真实到令我觉得我被ai戏耍了。】

林月疏的粉丝不干了:

【我很想说“xxx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但我不知道xxx安排在谁身上比较合适[大哭]】

【老婆呜呜呜,这样的话也不差我一个了吧。[难过]】

【太爽了太爽了,不愧是我月,天生魅魔!】

霍潇粉丝更不干了,揪着一个月粉就疯狂围殴:

【别闹,lys能不能别给自己花钱造势了,潇潇看得上他?想宣传新电影就大大方方的,搞这一手不嫌磕碜。】

【还说背后没资本,圈里比他好看的多了去了,lys最爱跳,最有钱。】

【这事要是真的,霍潇脱粉回踩,lys一生黑。】

大概只有《荷尔蒙信号》的cp粉认为自己得到了上天恩宠:

【屹轮明月szd!!!】

【清风潇月永不为奴!!!】

事情闹得很大,网上彻底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各路资方坐不住了。这可是霍屹森,这可是霍潇!

一个个生怕手慢了,给陆伯骁电话都打爆了,打不通就等,等不到就直接上门。

捡了便宜的导演陈仪苒当机立断,立马找个时间重启半道夭折的《荷尔蒙信号》,这种热度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这一波够她直接回家养老。

《逆鳞书》的导演也趁机放出宣传vlog,林月疏的剧照修都不用修,直接甩上去。

陆伯骁的电话被打爆了,合作商、导演、制片们热情致电询问到底咋回事。

温翎漫又开始揍他的小助理了。

他接拍的春节档电影近期正在搞宣发,刚登顶热一,就被林月疏这拦路虎挤到几十名开外。

他砸了那么多钱,连个响儿没听着。

助理叫他扇得脸蛋通红,真想不干顺便报警。但妈妈一通电话打来,病恹恹的声音问小助理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助理咽下苦涩,笑中含泪: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是谁啊,当然过得超级好,过两天把工资转给你,你就安心治病,钱不用操心。”

此时,酒店的大床上。

急促的“嗯唔”声乱的没有任何节奏。

霍潇刚结束,埋那儿休息片刻,又晃晃悠悠站起来了。

林月疏被他折腾的快死过去,下意识叫着“不要了”。

但很快又沉浸在其中,半眯着眼,看着很惬意。

霍潇退回,林月疏晃晃yao:

“怎么停了。”

声音委屈又急躁。

霍潇垂着眼眸,嗓子压得很沉:

“叫老公,我就考虑考虑。”

“老公、老公,哼哼……”

霍潇撩过微湿的发丝,直起腰身,黑沉沉的视线簇雪堆霜。

“说,你是谁的老婆。”

林月疏咬着手指,黑润的睫毛挂着一片水珠,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他笑得湿漉漉的,又恬不知耻的:

“我是……大家的老婆。”

霍潇脖子上的青筋一跳,骂了句“人渣”,使出浑身解数抵过去,把林月疏幢的脑袋磕床头上。

他赶紧揉揉林月疏的脑袋,亲亲额头安慰。

明明急得不行,又担心林月疏真给撞坏脑袋,扒拉他的头发检查了半天,早晚是林月疏不满地哼唧,手指使劲抠他胳膊,他才清醒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

冗长的黑夜渐渐消散,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霍潇双手撑着床,做了个沉重漫长的深呼吸,随后慢慢退出来。

林月疏已经睡着了,长达五个小时地折磨,也可能是昏迷了。

最辛苦的当属霍潇,熬了个通宵,一直在付出体力劳动,兴许比林月疏还困。

却也能耐着困意给他一点点清理身体。

真可怜,都钟了。

一圈圆峒半天无法复原。

霍潇洗完澡躺在林月疏身边,给他掖好被子轻轻拍他哄睡。

看到林月疏的手机摆床头,悄悄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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