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起床后毫不留情抽穴走人,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下楼去觅食。
他在长桌前坐下,霍屹森和霍潇也紧跟着在他身边两侧坐下。
正吃鸡腿,听到旁边霍屹森低低发问:
“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林月疏举着鸡腿:“没时间。”
“忙什么。”霍屹森又问。
林月疏鸡腿也不吃了,就这么盯着他,不作声。
霍屹森点点头,懂了,也确实猜到了。
可他不觉得他完全输了,看得出林月疏无论是对他还是霍潇,从来只要求性不要爱。
霍屹森自我内耗的过程,霍潇已经剥好了一只虾,转上欧芹碎送到林月疏嘴边:
“吃虾吧?你不是最喜欢吃虾了。”
林月疏坦然接过虾肉,小口小口咬着。
一旁的霍屹森见势,挑了只个头最大的斑斓虾,虾头一拔,剃下壳子送到林月疏嘴边:
“你喜欢吃虾,我记住了。”
林月疏扫了眼虾,没接,也没说话。
霍屹森就一直这么举着,原本平直的肩线也塌了几分。
但霍潇剥给林月疏的虾,他便不假思索地吃了。
“怎么呢。”霍屹森耐着性子问。
林月疏看也不看他:
“不戴手套剥不吃,手上细菌多。”
霍屹森眉眼一展,忙拿过一次性手套戴好,完整又完美地剥出虾肉,放到林月疏盘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