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霍潇扯过毛巾揉着林月疏湿漉漉的头发,直接就问:
“他们怀疑气瓶阀门是你关的?”
林月疏语气很是无所谓:“可能吧。”
“病这么重?”霍潇冷哧,“真要为了那点镜头明争暗斗,何必挑一个糊逼呢。”
霍潇俯下身子,望着林月疏笑得眉眼弯弯:“害我不是更有价值。”
在霍潇眼里,除了他都是糊逼。
也除了林月疏。
林月疏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看向他放在桌上的汤盅,问是什么。
霍潇捧着热腾腾的汤盅,轻轻碰了碰林月疏冰凉的脸蛋:
“党参乌鸡汤。”
林月疏翻了个白眼:“当我坐月子呢。”
“嗯?这么容易就怀上,是我插太深了么。”霍潇笑道。
林月疏骂他无聊,刚捧起鸡汤。
“叩叩。”房门又双叒叕响了。
二人抬头,对上霍屹森冷冽的视线。
他的手里同样端着个汤盅。
站了片刻,在霍潇审视的目光中,他将汤盅放桌上,打开:
“给你煮了点鲫鱼通草汤。”
林月疏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坐完月子该下奶了是吧。”
本来只是句玩笑,霍屹森的回应却认真的令人恶寒:
“不要生,对身体伤害很大。”
林月疏:?
“嘭咚!”房门被用力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