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顾不得摔成四瓣的娇臀,一头扎进眼前这男人的怀中。
“江恪……”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缓缓垂眸。
漆黑的眉眼荫掩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此时的林月疏紧紧搂着他的后腰,下巴贴着他的胸膛仰起头,一动不动望着他的脸。
剧烈运动后的小脸泛着湿润的潮红,柔柔的眉宇向两边垂着,眼眸中水光璀错,明珰乱坠。
男人迟迟不动,林月疏攥进他腰侧的衣服,软绵绵地叫:
“江恪……你说说话嘛。”
江恪眉眼顿了顿,半晌,抬手搂住他。
嘈杂的人群中,江恪听到了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呜咽,埋怨着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一向骄傲的林月疏也会泪涟涟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
江恪叹了口气。就是不想看林月疏为了他放下骄傲和尊严,才选择不辞而别。
江恪松开人,给他擦一把眼泪:“先出去。”
林月疏死死拽着他的手,两脚用力抓地:“你要去哪。”
“老婆。”江恪勉强支棱起笑,故作轻松,“你应该也不想上明日头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