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他对生日这种事非常执着。
在手表店里转了半天,大手一挥让店员把最便宜地拿出来,自己先试戴,找了无数说服自己的说辞,却怎么看也不满意。
最后超出预算选了块差不多的,尽管他知道,这种价位的手表于霍屹森来讲和儿童玩具无异。
他也没指望霍屹森能瞧得上。
一旁的霍屹森小心翼翼取出十六万的手表,摘下自己的七千万百达翡丽之王,随手抛后座,满心欢喜戴上林月疏送他的生日礼物。
而后推远拉近手腕,多角度地欣赏,唇角弯得如天际银钩,嘴角两个酒窝透着天真孩童特有的稚气。
林月疏余光悄悄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笑得不值钱的模样,多好笑。
“谢谢。”霍屹森珍爱地摩挲着表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林月疏挠挠耳垂,没搭话。
忽然,手被人从耳垂上扯下来了。
林月疏一回头,对上霍屹森意味深重的眼眸。
“干嘛……”林月疏下意识要躲。
“想接吻。”霍屹森眼底黑沉沉的,声音也压得很低。
林月疏要走:“大街上这么多人呢,你看看相中哪个我帮你说。”
身子刚探出去半截,被霍屹森抓着手腕拖了回来。
座椅放倒,高大的身形压下来,几乎是逼迫性地问:
“今天我生日,不能再依我一次么。”
“过生日的人多了不起啊,哪像我这么倒霉,石头里蹦出……唔……”林月疏说着,习惯性解开了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