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次涌现,
怎么偏巧是这个时候。
拾一已经赶到,一个阙子真他还能应付,再加上个债主
倒霉事全赶一块了。
走。
元栖尘曾在登仙阁住过两年,对此地再熟悉不过,带着元霄一路向上来到顶楼。
顶楼只有一间房,陈设极其讲究,若说下头的雅间是奢华靡靡,那这间屋子,便是将雅和奢都发挥到了极致。
更有一些看似平平无奇的物件,实际上是人人眼热的法宝。
可惜现在不是欣赏赞叹的时候,元栖尘目标明确,绕过屏风直奔里头墙上的一幅古画。
元霄还未看清那画长什么样子,就被吸了进去,待回过神来,已身处碧波蓝天之间,而他们所在,正是湖心唯一的陆地,除了一间木屋,别无所有。
若再细看,会发现湖面还有那天,远得好像望不到头,又像是在某个边界模糊了一样。
我们在画里?元霄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元栖尘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似乎在回忆些什么,然而看了这屋子半晌,最后也只是沉默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
元霄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不自在,耳尖悄悄染上一层绯色:怎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