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人脸上缓缓流过，嫩红的舌在唇角勾了一下：“可惜被乌贼怪给污染了，不然会更美味的。”

那人影欺身上前触手捂住了江凛川的眼睛，微凉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浓重的泛着乌贼怪独有的腥臭味在口腔内散开，江凛川只觉被这股味道激的头晕眼花想要将嘴里的舌抵出去。

“都说过了，乖一点哦，你为什么不听话？”

听你大爷的话。

江凛川手指紧紧攥起，指尖掐入掌心，强迫自己从晕胀中找到一丝清明，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牙齿上狠狠咬了下去。

花香果香雨后的泥土味树叶绽开时的清新，还有许许多多他一时间分辨不出的味道瞬间击散腥臭，被这种他从未闻到过的美妙气息笼罩全身。

江凛川一直强硬支撑着的双膝一软，作战靴往前踉跄一步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确实不乖。”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精神力，“但我喜欢。”

江凛川跪在那里恍惚间记起他入伍的第一天，他的上级那位经历了那场人类最大灾难的上将告诉他：“凛川，你很强，如果你可以完全调动你自身的能力，你会比s级的怪物还要强大。”

“那他呢？”

“谁？”

“那位深渊之主。”

“不知道，没有人真的见过他的能力，只知道所有的深渊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江凛川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撑在地上的双手变成尖锐的利爪，猛地往上跃起，变异的利爪朝着俯视他的异类身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