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称呼?
算了,反正他喊他爸爸了,沈烬满足了,长腿一伸搭在江凛川腿上光着脚丫子晃:“可以了,你问吧。”
“你是怎么被抓进地下实验室的?”
“就是那个云风抓的呀。”沈烬张口就来,“他那里的设备可厉害了,我逃不了就被抓了,被他关在笼子里,还给我打针,你看。”沈烬伸出手给江凛川看:“这还有针眼呢,那针打了以后,就浑身没力气,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江凛川垂眼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手背上泛着青的针眼异常明显,江凛川握住他的手,拇指轻轻摩挲按揉着:“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沈烬眨眨眼。
他为什么要道歉?
但这话听了很舒服。
沈烬几乎是下意识继续卖惨:“江凛川,你都没见过那里有多恐怖,他们还切了芦荟的脑袋和老乌龟的壳……”
“老乌龟?”
“对啊,老乌龟。”
“那老乌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