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浑身躁动。
之前虽没人教过他,但眼下,他似乎也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什么。
如果猜得不错,那酒大概是鹿血酒,而鹿血可是“大补”之物……
他脱下了大氅,随手扔在了地上。
侍女跟上来,把那大氅捡起。
室内点了几盏铜灯,最亮的灯架却并未点亮,光线因而有些迷离,大概是宫人们看时辰不早,让他早些休息的意思。
只是走到了床边,却见床上的纱幔已经垂了下来。
他感到有些奇怪,毕竟之前无论是在齐王宫、赵王宫还是陪陛下出行下榻过的行宫,宫人们都是等他躺下后,才把这床幔放下的。
于是他轻轻挑开了纱幔,果真见里面躺着一位女子。
……
明明灭灭的光亮,也丝毫没能掩盖住那女子的容貌。只见她清水出芙蓉,略施了些粉黛,便娇艳得像一朵刚喝饱了水的花一样。
“殿下。”
那女子说着,坐了起来。
她身上没穿衣服,便拿被子遮掩。
想必也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女,想必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于是她面色略显惊慌,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姜洵放下了纱幔。
他不想知道这是谁的安排,又有何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