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时,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让他很是心疼,眼下姜洵不会又把自己弄成这模样了吧?
而姜洵孟浪道:“我也不清楚,叔叔帮我看一眼吧。”
季恒一本正经道:“好,那你脱了,叔叔帮你看一眼。”
姜洵道:“如果没好,叔叔会帮我上药吗?”
季恒道:“会的。”
姜洵不正面回答,而又可怜巴巴地绕弯子道:“我喝醉酒,叔叔把我拒之门外的那一晚……”
季恒知道姜洵是在卖乖,只觉好笑,说道:“嗯,如何呢?”
姜洵道:“我喝醉了,我便直接席地而坐。那地上都是泥汤,我当时毫无知觉,可隔日伤口便有些疮疡了。”
季恒这才关切起来,问道:“那请侍医了没有?”
姜洵道:“我实在没办法,只得请了侍医。侍医给了我一罐药,又开了汤药内服。”
季恒知道姜洵仗着自己体魄好,一向是不遵医嘱,自己胡来的,便问道:“那药喝了吗?涂了吗?”
姜洵道:“汤药没喝,我伤在皮肉,喝药还能把皮外伤给喝好了?”
季恒道:“你那皮外伤创面太大,好在是你体魄好,换了别人,指不定要发炎发烧的,喝汤药也很有必要。”又问道,“那外用药涂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