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看来也只能如此!”说着,便起了身。
季恒道:“请。”
姜洵、季恒、属官等一大群人将使团送到了王宫南门。
季恒又请国相、太傅二人再送使团到传舍,今晚留在传舍作陪,一方面支开国相,一方面也请太傅稳住宋安。
他把太傅拉到了一旁,小声道:“宋安将计就计,便是愿意给我们时间。”
因为诏书已经颁布,无论如何,齐国都要给出一个交代。哪怕不交代,这也是种交代,到时长安必然会有动作。
所以无论如何操作,宋安都是不输的。
眼下他只是暂时不想逼得齐国采取极端手段而已。
“今晚宋安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季恒说道,“请老师好好作陪,陪他好好喝一杯,谈谈诸子百家、经世之道、诗歌音律、美酒美食美人,什么谈得来便谈什么。让他些许放下敌意,最好不要给长安报信。”
他看出宋安刚硬,却也容易情绪用事。
宋安眼下在齐国,就是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决不能跟他硬碰硬。
而老师这人佛得像水,一向没什么目的性,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让老师出面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