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栖雁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干了那么多坏事的人会因为一件小事变性子。
“为了避免脱控,有本子记录了真正犯事的人。现在一定还在何府。”说书人对前面的话不再过多赘言。
北泗顺便将何儒已死的事情告诉了说书人。
果然,说书人眸子都瞪大了,“何儒已经瘫了一年,这一波波药送进去,都空着出来了,什么灵丹妙药都紧着他的。”
“那屋里或有蹊跷。”北泗说。
“自瘫痪后,何儒就不愿意再出来。”说书人思考了几瞬,才道:“最后见到他应该是三月吧,生辰过完后就似乎没再见到了。”
光靠口头猜测是得不出答案的,只有再去一遍何府。
“白天行动不便,晚上如何?”
“不,就白天。”北泗这次却反过来选了白天,“时间越久,变数越大。他们定然猜不到第二日我们还会来。”
昨日已杀掉了大量战斗力,定是猜不到那么快就又会来,这打得就叫个措手不及。
北泗可不放心把池栖雁丢下了,万一碰上这里任何一个百姓,吃了亏怎么办。
三人便是一拍即合。
说书人对何府的地形自是熟悉无比,他用树杈在地上画了个大概的房间方位图,圈出示意哪个是族长和何儒的房间。
北泗和池栖雁记忆力极好,一遍便已经记下了。
说书人带着他们绕道走了最僻静的小路。
北泗观察着何府屋内的巡逻更换,很快就掌握到了规律,今天巡逻的人比昨晚少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