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他依据本能探索着。
“等……等一下……”池栖雁混沌的大脑吓了一跳,呼道:“不能直接……”
话没说完,便被喘息代替。
……
池栖雁睡得昏昏沉沉,梦中北泗也没放过他,他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看见灰色墙壁,竟有恍若隔年之感,全身酸软,却清爽干净。
身上就套了件单薄的衣服,堪堪盖住身上凌乱的吻痕,这衣服宽大,是北泗的衣衫。
他闻见空气中的味道一燥,北泗根本不知道节制,此番他身体力行了解到北泗从前忍得有多难受。
先前顾着他的身体,而今似乎知道他的身体不会那么轻易坏掉,丝毫不知餍足,把他全身尝了个遍。
晕了好几次,却被北泗刺激得睁开双眼,陷入新的沉沦。
他看了下周围,不见北泗踪影,可能离开了。
池栖雁想到这个可能,撑起身子,好在身体不错,经历那番激烈的折腾,并无其他不适。
待在这里不知天地日夜倒转,不知道琼澜宴有没有召开?
难道已经开始了?为什么北泗还不回来?莫不是遭遇了不测?
池栖雁闪过这些想法,现在是个逃跑的好时机,而且他要做的事……绝不能北泗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