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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可唯独安笙…一个嫌恶的眼神,就能让他整个人坠入无间地狱。

“你…”安笙不理解这个人突然又开始发什么疯,“你放手。”

江屿晚却红了眼,一脸悲哀的看着他:“阿笙,我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我的?”

安笙却冷笑一声走近了他,一手捏住江屿晚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我什么时候恨你,你心里没数么?江屿晚?”

江屿晚拼命摇了摇头:“我不知,求你告诉我。”

安笙毫不犹豫道:“一直!”

江屿晚的脸色立马变得苍白,嘴角嗫嚅,却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都恶心你,就算你没有叛国,我依旧恨不得你死,懂了么?”

江屿晚的眸子瞬间变得暗淡,苦笑了一声,果断放开了拽他袖子的手。

安笙却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他,“你就是想问我这个?还想问什么,一并问了吧。”

江屿晚却摇了摇头:“不,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打扰安大人了,您请便。”

安笙眸子一冷,语气不悦:“江屿晚,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也不要在我面前卖惨妄想博取同情,你犯下的错,罪不容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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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安笙甩袖离开,而江屿晚瘫软在地上,全身冰凉,由心而生的彻骨寒意,让他整个人如同被黑暗吞噬,陷入漫无天日的痛苦中。

适才有那么一刻,江屿晚是真的想告诉安笙,自己并没有背叛,一切都是假的。

我才是你师父,我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你不要讨厌我。

可是安笙一句话,便将他从奢望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就算将事实真相告诉他一切又能如何?

他又能说什么呢?

难不成要告诉他,我江屿晚不是有意出卖家国,你爹及数十万安家军人的惨死,都是我的失职失误么?

事已至此,早已酿成大错,他本就没有任何脸面来面对安笙,他怎么可能奢求宽恕?

安笙从始至终都不喜欢自己。江屿晚分明有心理准备,可当安笙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抽痛。

江屿晚在决定来到安笙身边之前,早就告诫过自己,只要能安安静静陪他走过一段路,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别再自欺欺人了,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曾喜欢过你。

只是,安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那个缠着自己形影不离,雪场上愿意为自己出气的小孩,为什么就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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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查看完小重的伤势,确认他只是昏迷之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将人送回房间,安置妥当之后,再出门发现店小二还在清理事发现场的血迹,大部分都是江屿晚的血。

一场大闹天宫的戏码之后,店小二早就被吓得整个人都麻木了,自己店里有个卖国贼,居然还是那个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江屿晚。

店小二一边擦血,一边思考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没发现安笙已经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你…你做什么?”他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神色略微紧张的看着安笙,既然那一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卖国贼,那跟他亲近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发生了什么?”安笙问。

“啊?”店小二一愣,“适才发生的事,你不都看到了么?”

安笙道:“他们为何会打起来。”

“害。”店小二叹了口气,“其实我刚才也没反应过来,简直是莫名奇妙啊,那人突然就跟发疯一样,我眼睁睁看着他把人从二楼打飞了。”

安笙眉头一皱,“他因何事打人?”

店小二又道:“不过啊,这个事吧,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人家。方才那个小孩也是嘴欠,那人好好下楼来吃饭,他不吃就算了,还往菜里吐口水,嘴里还辱骂人家怎么不去死,这换做是谁都会生气啊。更何况还是江屿晚那魔头,我今天谢天谢地,他不在我店里杀人就不错了。”

安笙沉默半晌,最终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递到店小二面前:“这些钱就当做是损坏你店中桌物的赔偿,另外那人的事还请你不要胡乱声张。”

店小二欢欢喜喜接下银子,他一个偏僻镇子中的驿站,生意本就不怎么如意,眼见得能挣这么多银子,那还顾得上其他:“公子放心,我们做生意的自然懂规矩,这整个镇子,就属我嘴最严实了,不会出卖你们的,您大可放心。”

安笙重新进入江屿晚的厢房,发现这人已然倒瘫昏迷在了地上。

满身污垢和血渍,一眼望去,恍若整个人置身血泊。

饶是安笙再想装作铁石心肠,此刻也没办法置之不理。

他快步过去,把人拦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打探着他的鼻息:“江屿晚,醒醒。”

你根本舍不得下手

“阿…笙”江屿晚不自觉呢喃着安笙的名字,细眉紧锁,安笙看着他这般模样,不自觉陷入恍惚。

不得不承认,江屿晚长了一张过于精致的脸,面容俊美绝艳。

这人醒着的时候,细长的桃花眼挑出几分放荡不羁的傲慢,薄唇微翘,漾出夺目的笑容让人目眩神迷。

可一张口,这张嘴却丝毫不留情面,泼皮无赖至此,能把人气到七窍生烟。

而现在,昏迷中的江屿晚,脸色惨白,黯然神伤,双目含泪,悲戚紧闭的双唇,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他怎会如此惹人可怜。

安笙欲将人抱到床上,可他用手不小心触碰到江屿晚光裸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时,震惊以及疑虑困惑一齐涌上心头。

这几年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整个身体从里到外,竟是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安笙想起之前在依郡茶馆部分人谈论起江屿晚,说他一直受人追杀,从祁王之位废除之后,还被充了军妓…

安笙不是没有质疑过这个传言的真实性,毕竟江屿晚武功师承天下第一门无定门,虽然传言江屿晚在门派内并不怎么用功学习,但既然已经出师,让自己不受伤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他却把自己伤成了这样,全身没有一处好肉,内息混乱随时处在暴走的边缘,体弱多病,性子苦闷压抑,命不久矣……

安笙不敢细想,诚然这些伤痛夹杂在一起,早就已经超出一个正常人的承受能力。

江屿晚如此娇嗔傲气的一个大公子,宁可出卖国家,也要死乞白赖的活着。

落到如今这般田地,他又在想什么,才能撑到现在呢?

江屿晚满身血渍,安笙看着伤口也是于心不忍,将人动作轻缓放到床上之后,又快速出门,打算打水给江屿晚清洗身子。

出门之后,安笙发现姜萍母子二人就站在门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觊觎安笙的威力,欲言又止。

安笙吩咐店小二帮忙烧些热水,并煎好江屿晚的药,随后回到了母子二人身边。

“你们想问什么,但说无妨。”安笙道。

姜萍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开了口:“安大人,您既是安将军的儿子,怎可亲近卖国贼?当年多少将士死于他手,我和儿子沦落至此,都是拜他所赐,要知道您父亲也…”

姜萍还未说完,便发现安笙面色一变,吓得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闭嘴。

“想必昨夜江屿晚遇刺,我们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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