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手足无措。
安笙揭开轿帘,发现赵木槿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情绪格外激动:“滚,都给我滚!”
车厢内上有个被打碎的瓶子,瓶内白色的粉末洒满了整个底板。
“这是什么?”安笙问。
晏柘被江屿晚扶了起来,再次进屋将那些散落的粉末重新聚拢。
江屿晚用手指沾了点粉末放在嘴边闻了闻,心里了然。没猜错的话,这大概是消除伤疤的药粉,和江屿晚当初赠给秦末的那瓶一样。
江屿晚叹了口气,旁人或许不清楚,但是晏柘对赵木槿的心意他怎能不明白。
当初叫赵宣的少年将年仅三岁的妹妹卖去水镜台,为了不让她去接客,狠心划破了他的脸。
这道疤长在赵木槿脸上,却也长在赵宣心上。
这大概是赵宣心里永远挥之不去的一道疤。
江屿晚叹了口气,拿出纸,帮他重新将药粉包好。
“谢谢。”晏柘将药粉递给江屿晚,他的手也被破碎瓶子的残渣,渗出了血。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江屿晚道。
“没事,小伤不要紧。”晏柘道。
“赵姑娘,他要走了,你当真不和他说说话么?”江屿晚回头看了眼赵木槿,只是赵木槿依旧没有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