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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而富绅在得到跑走的寮主,说田地里有人闹事,还将护卫都给打死了,登时恼火不已。

找上县令,让县令派衙役前去平事。

县令哪儿会想到,本该回宫的新帝,其实压根儿就没有走,而是去了西郊,得知了所有的真相。

在得知岳丈受了气后,县令压根儿就没有多想,便大手一挥,派了衙役前去平事。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在我的地理闹事,知道我是谁吗?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我要砍了他们的头!”

富绅赶到西郊,发现自己养的护卫全被杀了,暴怒不已,叫嚣着让衙役去抓人。

谁知对方非但不怕衙役,反而还下的,将本便只有三脚猫功夫的衙役给打趴下,只剩下求饶的份儿了。

原本还十分嚣张的富绅,看着越来越近的御林军,刀尖上还滴着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竟然敢动官府的人,简直、简直是不知死活!我、我可是县令的岳丈,若是敢动我一根头发,你们就完了……”

嚣张的话还没说完,御林军手起刀落,将富绅的头发给全削了。

“让郭顺立刻滚过来,我在这等他来算账。”

裴玄琰单手负后,通身贵气不可言,让富绅放到一半的狠话,愣是没胆子敢再往下说。

富绅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就跑了。

“郭顺,真是无法无天了,一群该死的盗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在我的田地里闹事!”

“不仅打伤了衙役,还把我的头发都给削光了!你亲自过去,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这口恶气要是不出,我就把名字倒过来!”

县令也没想到,在这平县,竟然还有人敢犯到他的头上。

并且在衙役出动的情况下,竟然连衙役都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岳丈消消火,我这便亲自过去一趟,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必让他们活不过明日。”

眼下正是他升迁的关键时刻,竟然还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闹事。

但在过去的路上,县令又多问了一句:“那些人有什么特点,人数可多?”

富绅:“不多,也就十个不到,但一个个武艺都十分高强,竟连衙役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十分的嚣张,还说让你滚过去见他,他就在原地等你来算账。”

县令皱眉,嚣张的他见过,这么嚣张的,还是第一次见。

都说民不与官斗,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不知为何,县令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女婿,就是这帮人!不仅打了衙役,还削了我的头发,目无法纪的闹事,快将他们都抓起来……”

谁知,富绅趾高气昂的叫嚣还没说完,却反被县令一个巴掌。

“你给我闭嘴!”

富绅被这巴掌给打蒙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发现,县令在看到那道锦衣华服的身影时,吓得双腿发软,脸都白了好几度。

“郭顺你疯了,竟然敢动手打我?”

县令顾不上其他,直接就朝着对面之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以头抢地,哐哐磕了好几个响头,直把额头都给磕破了。

战战兢兢的高喊:“下、下官参见陛下,陛下万岁金安!”

一声陛下,在场的人都吓傻了,纷纷抖成筛子一般的跪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农户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闻析说这位是个大人物,但没说大到这个程度,竟是当朝天子啊!

而富绅更是完全吓傻了,几乎是瘫软着跪下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若只是当官的,毕竟官官相护,走到哪里都有层关系,还是好摆平的。

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触怒帝颜,神仙来了都难救,他这脑袋,怕是要保不住了。

“郭顺,你可真是有本事,将朕耍的团团转,朕该要如何赏赐你的阳奉阴违、张冠李戴呢?”

县令匍匐在地,大汗淋漓,瑟瑟发抖,只觉得一把剑,悬在了头顶,随时会落下,斩断他的头颅。

“陛下恕罪,下官、下官九死不敢欺瞒陛下!”

“这、这都是事出有因,实在是连年天灾不断,下官也、也是没法子了……”

裴玄琰的语调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重击:“连年天灾?可朕怎么记得,你在折子写的,是风调雨顺,平县年年五谷丰收,百姓安居乐业。”

“东郊麦子成片,西郊却荒芜贫瘠,朕倒是不知,朕底下的官员,竟还有此等偷天换日的本事。”

“将别处的麦子,提前割了,移植到东郊,又安排一群富绅来假扮农户,企图混淆视听,此等欺上瞒下之行,株你郭氏九族,也不足以让朕平怒!”

县令都吓尿了,连连磕头,哪怕是磕得头破血流,也不敢停下。

“下官知错了!下官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在县令哭喊着求饶时,剩下的官员也姗姗来迟。

发现新帝非但没有回宫,而且还在贫瘠的西郊,又见县令哭着喊着求饶,就知道一切都暴露,一切都完了。

原本还计划着要升迁提前庆功的一众官员,如今一个个的都吓成了鹌鹑,和县令一起,在地上磕头谢罪。

“平县县令郭顺,欺君罔上,目无法度,鱼肉乡里,革去所有职务,择日问斩,郭氏满族抄家流放,子孙后辈永不录用。”

“平县一众官员,皆革职抄家,流放三千里。”

县令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其他的官员更是瘫软在地。

一夕之间,一切颠倒,美梦破碎。

非但没能升迁,反而还落了个抄家断头的下场,可谓是令人唏嘘。

处置了贪官污吏,农户们喜极而泣,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高呼。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裴玄琰让御林军分了些银子,安置好这些受苦的农户。

踏上回宫的归途时,已是日落黄昏。

回到勤政殿,李德芳领着宫人,忙前忙后的为裴玄琰更衣净身。

新帝十分洁癖,平时穿戴皆要纤尘不染,何况此番还出宫,又处置了一通贪官污吏。

但裴玄琰只是净了手,换了外衣,便摆摆手,示意都退下。

“过来。”

被单独留下的闻析,上前正要跪下。

一只修长的大手,已经先握住了他的手臂。

“将外衫脱了,衣袖撩上来。”

闻析眨眨眼,才明白新帝这是要亲自给他上药。

受宠若惊道:“奴才自己包扎便好,不敢劳烦陛下……”

裴玄琰啧了声:“朕的耐心有限。”

闻析闭嘴,乖乖褪下了外衫,又将右边的衣袖往上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他是半蹲在裴玄琰的跟前,作为奴才,他不能和帝王同坐,更不能与帝王保持一样的高度。

这一点,自闻析入宫时起,便一直牢记于心的保命守则。

但裴玄琰却似是有些不满,抓着他手腕的动作往前一收。

闻析猝不及防的被带起,一屁股跌坐在了旁侧的暖榻上。

“陛下……”

裴玄琰:“闭嘴,别动。”

闻析道了声是。

裴玄琰拆开先前随便包扎的汗巾,却发现伤处竟然还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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