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微臣等万万不敢!”
“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管完朕的父皇谥号,便管起了朕的后宫。”
“行啊,这么担心朕的子嗣,朕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就在众朝臣以为新帝终于顶不住压力,要松口时,却见他折身,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
往高台之下一丢,剑光泠泠,泛着一种渗人的寒光。
“既然一个个的,都是朕的忠臣良将,一心为了朕着想。”
“若是不来个死谏,如何能表明你们对朕的忠心呢?”
朝臣们诚惶诚恐的跪伏于地,这个时候,他们都一致的不敢出声了。
因为别的皇帝可能动怒之下,只是扬言吓唬。
但裴玄琰却截然不同,他说要一人死,这人便绝不会活过明日,阎王收人都没他快。
在这一片死寂中,新帝自龙椅起身,一步一步,从玉阶上走下来。
踩的每一步,都犹如是踩在了朝臣们的命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