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都会越来越像。”
说到这个,裴玄琰又不由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九岁入宫,倘若那个时候,朕便发现了这块宝玉,将人带在身边。”
“那么他便是朕一手带大的,他的所有,都将会由朕一手牢牢的掌控,必然会对朕百依百顺,满心满眼,都只会是朕一人。”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看似温顺听话,实则固执倔强,冥顽不灵,实在难以调教,只会惹朕生气。”
这些帝王心中最隐秘的心里话,裴玄琰也只会对从小陪在他身边的李德芳说。
毕竟这些心里话,若是叫其他任何一个人听见了,那都是足以震惊且颠覆朝堂的惊世骇俗的发言。
实则,一旁伺候的李德芳,亦是听得胆战心惊的。
古话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裴玄琰自己或许没有发现,但是一直看着的李德芳,却是眼见着他对一个小太监越陷越深。
没错,就是越陷越深。
从一开始只是把闻析当做安抚体内毒发的血包,可渐渐的,他开始在意这个血包的悲欢喜乐。
以至于到如今,闻析的一举一动,都影响到了裴玄琰的喜怒哀乐。
就好比眼下,他甚至都无心处理朝政,分明知道闻析出宫是为了办正事,可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而跟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