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的问什么。”
裴玄琰却接腔:“谁说的,有一个地方朕就没有看。”
说着,裴玄琰逼近,薄唇停在他的耳畔,分寸之间,气息灼热的烫人:“你亵裤之下的光景,朕便从未见过。”
闻析的耳根子一下便烧了起来。
闻析实在是不理解,裴玄琰究竟是怎么以一张冷峻的脸,总是说出这些惊世骇俗,且羞耻且露骨的话。
并且还总是这么变态的一本正经,就像只是在说今日吃什么一样的轻松寻常。
闻析拍掉他的手,“滚。”
简简单单一个字,但凡换个人,敢当着帝王的面这么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从闻析的唇齿之间说出这个字,裴玄琰莫名有种被骂爽了的感觉,甚至还哈哈大笑了两声。
“宝贝,都这么久了,咱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
裴玄琰是想忍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
谁能在闻析的面前忍得住呢?
他实在是羞耻的可爱。
叫人着实心痒难耐。
裴玄琰心中这般想,行动上也是这般做的。

